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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經歷婚房劇情的時候,書房裡空蕩蕩,沒有放置任何東西,而劇情進行到現在,很多細節都逐漸具體起來。
這也意味著他們在這個領域中越陷越深,看上去是自由度變大,實際上是與這裡融合得更加緊密。
書房的桌上,林霧找到一些被翻亂的書,書上的內容是關於如何修煉,正是沈郎修煉的魔功功法。
她仔細翻開看,眉頭皺起,她看過的功法不計其數,一些基本的好壞還是能判斷出來。
修煉這份功法的代價哪裡是頭痛那麼簡單,正如萱娘所形容的那樣,這是一本魔功,不是快速提升實力的魔法,而是把人理智燒盡的魔。
持續修煉下去只會讓人走火入魔,強大倒是強大起來了,腦子也跟著沒有了。
不過這個時間線比較長,短時間內反應並不強,不然沈郎也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來。
她又去翻找緩解頭痛的藥方,雖然她對救人的醫藥不熟,但對殺人的毒藥還是有那麼點了解。
這張方子確實能夠壓下頭疼,只是這種壓制是將副作用全部擠壓在體內,會加速魔功的狂化,等到壓制不住的那天,所有反噬都會爆開。
不知道給藥方的人是否知曉其中原理,是不小心弄錯還是故意為之?
晚上,沈郎回來,萱娘跑過去迎接,她的肚子開始顯懷,腹部微微凸起。
肉眼看上去,林霧的肚子依舊平坦,只是萱娘在撫摸腹部的時候手不會貼在肚子上,而是會隔出一段距離,像是在撫摸空氣。
沈郎扶住萱娘,“小心些,當心別傷到身體。”
他脫下外袍,捲起袖子走向廚房,“今日想吃什麼?”
“我想吃蟹。”萱娘挽著他的手臂,一起向前同行。
“蟹不行。”沈郎搖頭,“蟹性寒涼,你昨天已經吃過一隻,今日不能再吃。”
萱娘:“那好吧,我想吃糯米餈。”
兩人說笑著往前走,沈郎看上去脾氣依舊溫和,不像是長期修煉魔功的,只有外袍上沾染的血跡透出幾分肅殺之意。
林霧問道:“有什麼新發現嗎?”
燕歸辭:“有個叫衛琴的女人來找沈郎,說萱娘一個人待著的時候悶悶不樂,總是看往岸上的方向,沈郎不是很高興。”
林霧:“沈郎殺叛賊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對?”
“那群叛賊都是一些烏合之眾,沒怎麼打就跑了。”燕歸辭思索。
“沈郎的手段有些殘忍,殺人不直接殺掉,而是一刀刀的凌遲,還喜歡帶俘虜回來折磨。”
牢獄裡都是血色,濃厚的血腥味會挑起沈郎的情緒,刑具落在俘虜身上,哭嚎的聲音和血色漫出來的場面是他情緒起伏最大的時候。
折磨人的沈郎和宣娘面前的沈郎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一面溫和,一面修羅。
林霧把她在書房的發現和判斷說出,研究出領域的主人究竟是誰,才能對症下藥。
兩人溝通的時間裡,沈郎已經快速做好一盤糯米餈,劇情束縛到此結束。
燕歸辭的手還粘著黃豆粉,捏起一塊糯米餈遞到林霧嘴邊。
林霧驚訝,出聲問道:“劇情對你的控制還沒結束?”
新的意外情況再次出現?
燕歸辭搖頭,“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我有手,可以自己吃。”
林霧無語,突然搞這一出,她還以為劇情對燕歸辭的控制加深了。
燕歸辭不鬆手,“張口。”
林霧覷他一眼,“裡面加了東西?”>/>
燕歸辭:“沒有。”
林霧猶豫地張口,小心咬下一小塊,軟糯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