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耀眼的光柱逐漸黯淡,厚重的陰雲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撕扯開,露出了久違的藍天,復華組織門外頓時人聲鼎沸,議論如潮。
“絕品丹藥?那傳說中的奇蹟真的煉製出來了?”
若非那幾位身著制服、神色嚴峻的保安屹立,恐怕早已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欲一探究竟。
在復華組織大廳內,八大勢力的代表人物端坐於精心佈置的沙發椅上。
他們的面容或凝重或好奇,身後則站立著各自麾下的精英與領袖。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息。
伍功,丹協黑級煉丹師,此時正目光深邃地望向華崇軍:“華兄,你口中的那位第一丹師,當真在煉製絕品丹藥?”
華崇軍輕輕頷首,眼神中既有驕傲也有憂慮:“不錯,伍前輩。他雖年僅十九,卻已是超異學院異一班的佼佼者,名為許應堯。”
此言一出,廳內頓時響起一片譁然。
眾人臉上無不浮現出震驚之色,即便是那些早已見慣大風大浪的領袖人物,也難以掩飾心中的震撼。
恆心公會的會長鄭德寧,一位平日裡沉穩自若的強者,此刻也忍不住失聲驚歎:“十九歲,竟能煉製絕品丹藥,這簡直是逆天之舉!”
伍功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深知絕品丹藥之難,即便是自己這等黑級煉丹師,乃至傳說中的紅級大師,也未必能輕易觸及。
而今,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要挑戰這不可能的極限。
華崇軍見到這一幕,他笑著提醒道:“我們第一丹師煉製的是E級高階的絕品丹藥。”
眾人聞言,驚訝之色依舊未減。
伍功開口道:“就算是E級高階,恐怕除了頂級丹師,也便沒有人能夠煉製出來,何況是十九歲的丹師了。”
言罷,他似是憶起了什麼,接著問道:“那他為何煉製絕品丹藥?”
不等華崇軍解釋,狼煞公會的尤蘭,瞥了一眼華崇軍,又面帶微笑地望向伍功:“伍前輩,那許應堯,他的天資是白品,需要以絕品丹藥突破那天資桎梏。”
伍功怒喝一聲:“胡鬧!”
他轉向華崇軍,語氣中滿是責備:“你明知天資桎梏之堅不可摧,為何還要任由他如此胡來?”
華崇軍聞言,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們何嘗沒有勸阻?”
“但許應堯這孩子,心性堅韌,志向遠大,他認定了這條路,便無人能阻。”
“我們也只能盡力支援,希望他能創造奇蹟。”
伍功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猛地站起身,眼神堅定:“帶我去見他,我要親眼看看這所謂的奇蹟之子,究竟有何不同凡響之處!”
華崇軍見狀,略一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一行人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緩緩步向那神秘莫測的煉丹房。
而此刻,許應堯的身軀彷彿被無盡的夜幕所籠罩,他緊閉的雙眸下,是靈魂深處翻湧的波濤。
臉色蒼白如紙,透出一種不尋常的脆弱,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晶瑩,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卻也在默默訴說著他體內正經歷著何等激烈的變革。
他體內那股磅礴的能量,宛如奔騰的江河,肆意地穿梭於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滋養著每一根筋脈,每一塊骨骼。
甚至有一縷溫柔的力量,悄無聲息地溢位,化作一道細流,緩緩注入他腦海中龍憶萱的唇邊。
轟隆之聲,宛如天際驚雷,驟然炸響在狹窄的空間內。
緊接著,許應堯的身體彷彿被無形的力量託舉,周身雷光大盛,璀璨奪目,猶如神只降世,沖天而起。
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