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妄圖挑釁之前,請你擦亮自己的狗眼。”
許應堯輕描淡寫地一揚手,指尖彷彿蘊含著無形的力量。
輕輕一推,他便將曹頂的身軀不偏不倚地送入了袁光貴那略顯尷尬的懷抱之中。
兩人身形交錯,空氣中彷彿都凝結了一絲尷尬與錯愕。
許應堯的身影,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緩緩移動,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而王朗緊跟在許應堯身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途中,他還不忘朝曹頂的方向扮了個誇張的鬼臉,彷彿在說:“這便是挑釁的代價。”
曹頂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下水來,怒火在他胸中翻騰,卻也只能無力地攥緊拳頭,任由那份屈辱在心頭蔓延。
他環視四周。
只見那些原本看熱鬧的學生,在他的怒喝聲中紛紛退避三舍,眼中或同情,或嘲笑,卻無一敢上前半步。
這份孤立無援,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甚。
“看什麼看!”
曹頂的怒吼在空曠的教室裡迴盪,帶著幾分不甘與絕望。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更加迅速的逃離與沉默。
此時,袁光貴適時地站到了曹頂身旁,安慰道:“曹兄,無需動怒,待我們攜手並進,突破至d級初階,必能讓許應堯他們刮目相看,一雪前恥。”
……
在院長室內,柔和的燈光灑在古樸的木質傢俱上,為這莊嚴的空間添了幾分溫馨。
翟天恆,這位學院的掌舵人,端坐於寬大的辦公椅上。
手指輕輕摩挲過桌上那隻茶杯,隨後緩緩舉起,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茶香嫋嫋。
他放下茶杯,目光穿越時空的迷霧,落在虛無的一點,緩緩開口:“你說,有人選擇了那本《意之訣》?”
“是的,院長大人。”薛富元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回答道。
翟天恆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上,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那本《意之訣》,確實已多年無人問津。”
“它雖被列為白品功法,卻承載著盟主一生的心血與智慧,是他從無數生死邊緣領悟出的至高武學。”
“但那個學生是許應堯……”
薛富元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沉重,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彷彿不忍直視即將揭曉的命運。
翟天恆敏銳地捕捉到了薛富元的情緒變化,他抬起頭,目光穿過窗欞,望向那片廣闊無垠的天空。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說道:“我知你心中所想,許應堯的天資雖是白品,但在這片充滿變數的天地間,誰又能斷言命運的真諦呢?”
言罷,他轉過身,緩步走向窗邊,身姿挺拔,彷彿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
他繼續說道,聲音裡充滿了對過往歲月的懷念與敬畏:“盟主,今年已四十八歲,那場席捲全球的災難,如同滅世之火,吞噬了無數生命,而他,卻如同暗夜中的星辰,獨自閃耀,成為了眾多中年人中的唯一倖存者。”
“這,何嘗不是一種奇蹟?”
薛富元聞言,臉色驟變,那場災難的恐怖景象彷彿再次浮現在眼前,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深知,在那場浩劫中,36歲以上的人,幾乎無一倖免。
而盟主的存在,無疑是對命運最直接的挑戰。
翟天恆站在窗邊,背對著薛富元,聲音裡多了幾分激昂:“盟主,他出身平凡,卻憑藉一己之力,在末世中闖出了一片天地。”
“他不僅要照顧兩個孩子,還要在逆境中不斷提升自我,那份堅韌與執著,讓人敬佩不已。”
“更重要的是,他機甲與異能雙修,以超凡的實力,守護了華國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