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那條蜿蜒伸展至遠方的公路上,兩道年輕的身影緩緩步入眾人的視線之中。
其中一位,正是他們近期議論紛紛的核心人物——許應堯。
他的身影漸漸靠近,最終站定在陸宜軍與華曉怡的身側。
他微微躬身,以一種近乎儀式般的姿態向兩人致謝,那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堅定。
隨後,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丹師們。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輕輕伸出手掌,在空中輕輕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形手勢,彷彿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一個不容置疑的承諾。
“諸位,無需多慮,八個月,只需八個月的時間,我許應堯,定能跨越那看似不可逾越的白品桎梏,證明給你們看。”
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讓在場的眾人無不為之動容。
“什麼?!這……怎麼可能?!”
驚呼聲此起彼伏。
在眾人眼中,天資如同命運的烙印,難以更改,而今許應堯的話語,無異於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陸宜軍在一旁,目光復雜地望著許應堯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暗自思量:“這小子,難道真的掌握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法?”
而一旁的華曉怡,則是眼眸含笑,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的心中充滿了對許應堯的信任與驕傲。
她知道,許應堯從不輕易許諾,一旦開口,必有所成。
正當氣氛因許應堯的豪言壯語而陷入一片譁然之時,不遠處,蜜西等人再次步入這紛擾的漩渦中心。
蜜西直射許應堯,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那麼,如果八個月後你未能如約突破,又當如何?”
許應堯淡淡地瞥了蜜西一眼。
隨後目光掠過她身後的曹頂與袁光貴,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若我未能達成,自會按照陸副組長之言,將第一丹師的職位拱手相讓,絕無二話。”
蜜西聞言,冷笑更甚:“哼,區區一句空話,就能讓這麼多人陪你耗上八個月?你未免太過自私!”
她的言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人心,引得復華組織的丹師們紛紛議論起來,質疑之聲不絕於耳。
“許應堯,從開學的時候,他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的天資是白品,可過了四個月都沒有告訴過我們。”
“是的,有點過分了,我之前有好幾天晚上,在復華組織大廳見到過許應堯的身影。”
華曉怡見狀,正欲挺身而出為許應堯辯護,卻見他輕輕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相信我,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處理便好。”
言罷,許應堯輕觸手腕上的白色手環。
只見一道耀眼的白光猛然衝出,隨即在空中凝結成一張薄如蟬翼的紙張,緩緩懸浮至他的面前。
他雙指併攏,指尖瞬間被一層濃郁的黑雷所覆蓋,那是他異能的象徵,也是他決心與力量的展現。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這蘊含著毀滅之力的黑雷劃過自己的食指,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這一幕,徹底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
新生許應堯入學僅四個月,便能如此自如地操控自己的異能,甚至將其化為攻擊手段,這豈是尋常白品天資所能企及?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震撼。
“他……他真的是白品嗎?”一位丹師終於忍不住,失聲問道。
而許應堯只是淡淡一笑。
此時,他的食指上,鮮紅的血珠一滴接著一滴,悄然滑落,在靜謐的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細長的紅線。
他,許應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