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呢?”
任毅剛輕吐菸圈問道。
李強揚了楊下巴,看了一眼居民樓,“在裡面,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也不知道他肯不肯收留你,但至少是一個機會。”
為了24小時保護徐風的安全,李強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是無法勝任的,於是就想到了任毅剛。
而任毅剛幫助前老闆贍養妻兒,也足以看出這人的忠心和感恩,也是讓李強決定介紹他給徐風認識的最大原因。
任毅剛微微點頭,把菸頭扔到腳下,把它踩熄滅後,也把目光投向了居民樓。
原本在廠裡打工一個月才賺八千到九千塊錢,養著自己的妻女還有前老闆的妻兒已經是捉襟見肘。
隨著廠子裁員,更是壓垮這個男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至今任毅剛也沒有和老婆說被裁員是事情,至於找到李強也是聽說他在這邊幹著外賣的工作,想著實在不行他想著也只能加入送外賣的行列了。
但是任毅剛找到李強的時候,才知道他最近已經不送外賣了,反而每天在醫院蹲守一個病人。
照李強的話來說,這是準備討好未來新老闆!
當任毅剛聽到李強在未來新老闆那裡賺了幾十萬後,他的心動了!
任毅剛也不奢求有李強賺得那麼多,能一個月過萬的薪水,外加可以接妻女過來羊城一起生活,他就可以把命都賣給李強的未來新老闆!
但是當他向李強提出想法的時候,卻沒有得到李強的答應,只是說他自己暫時都還沒算跟到新老闆。
然後就是李強終於得到了徐風的同意,然後繼續去送外賣,任毅剛則是頂替李強的位置,在醫院繼續監管周正傑的任務。
直到今晚,任毅剛接到李強的電話。
任毅剛知道,自己未來是替新老闆工作還是加入外賣大軍,就要看人家願不願意收留他了!
羊城大學附近的小旅館,打著複習名號的謝辭誠和周谷雪剛剛結束戰鬥。
“什麼!周正傑死了?徐風殺的?”
謝辭誠一臉震驚的看著周谷雪。
周谷雪趴在謝辭誠的胸口,臉上還殘留著未曾褪去的紅暈,“嗯,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也不要和鄭鳴和陸超提起。現在學校有意將這件事情壓下來,至少不讓這麼多學生知道。”
周谷雪緩緩將今天有關徐風和周正傑的事情說了出來,學校這邊也是眼見再過一天就期末考試了,到時候學生放寒假,這事或許就這樣過去了。
畢竟出事雙方都是羊城大學的學生,其中一方還有著長達一年多的霸凌同學的事情,這已經屬於教育的失職和事故了。
就像一個隱藏在學校中的毒瘤,一直沒有被發現,直到現在才被揭開。
謝辭誠眼眸閃過一絲畏懼,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徐風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周正傑是說幹就幹了!
他和周谷雪之前就已經有所猜測,周正傑的住院或許就是徐風所為!現在周正傑剛出院幾天,連學校都沒回就被徐風給幹掉了,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了。
狠人吶!
謝辭誠在心中暗暗想到。
翌日
天還未亮,徐風再次被噩夢給驚醒。昨天抱著陳曼柔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陳曼柔甚至連工作服都沒來得及換下。
期間徐風斷斷續續也驚醒了數次,每次都是在夢境當中浮現周正傑的臉龐。
咕——
徐風的肚子發出了抗議,昨天一整天就只在警局吃了一份豬腳飯,還被他吐了出來。
之後他就一點東西都沒有再進過肚子了,現在飢餓感如潮水般湧來。
輕輕把手從陳曼柔脖子下抽出來,再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