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胡波和李曉婉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陸海寧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感嘆,竟然引得兩人如此大的反應,便放下手中的烤串說道:“在銀行裡,長的太漂亮有時候真的不是啥好事,有句話說,明明可以靠臉蛋吃飯,偏偏要靠才華。
自古以來,有時候這顏值啊,反而成了絆腳石,男同事是飽了眼福,女同事心裡可能就會嘀咕,這個人,是不是靠潛規則上位的啊?然後就會各種風言風語。
這一來二去的,你明明是憑業績說話的,但大家往往更關注你的臉蛋,你的努力和能力反而被忽視了。
更糟糕的是,你出去營銷存款,總會被不懷好意的人誤會你只是個花瓶,覺得給你存點款是天大的饋贈,酒桌上輕薄你,業務上戲耍你,再想盡辦法推倒你,把你睡了。”
聽了這番話,旁邊的三人,均是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金融業如此高大上,還有這種情況發生嗎?
陸海寧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圈內一個真實發生的事情,說有一個富豪,深諳推到銀行女客戶經理的門道,專門捕獵銀行漂亮女人,存上千把萬,就能睡了美女,玩膩了就把存款轉走,換下一個目標。
所以有時候我都覺得,女客戶經理,真還不如夜總會的小姐值錢,起碼不會被白嫖!她們賺錢以後還能換個地方嫁人,但是銀行的這些美女能換地方嗎?”
此刻,顏天晨臉上明顯的一沉,但是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急忙低下頭假裝吃著東西,一些話戳中了內心深處最不想提及的隱秘。
胡波看到顏天晨表現出的驚慌,便說道:“海寧姐,您說的這些只是個例,不是普遍現象,女性在受歧視的情況在各行各業可能都存在,根本還是男人不夠尊重女性。 ”
李曉婉把手中沒有吃完的肉串往骨碟上一扔,義憤的說道:“姐,我贊同胡波的說法,如果保護花的方式是不讓花開,花被摘了,不去譴責摘花的人,反而責怪花開的過份美麗。
大家都說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可從來沒人教過男生要尊重女性,性別不是原罪,人性的惡才是本質!”
胡波也跟著說道:“本質上還是因為男尊女卑的舊思想在作祟,但是現在國家有專門保護女性的法律,從立法的角度來解決男尊女卑的舊疾也是一種進步,那些違背婦女意願的行為至少三年起步,不也是威懾嗎?”
“胡波,你剛才說的,我不能贊同你,從女權角度講,qJ罪適用主體的定性就是男尊女卑的本質的體現,只規定男性成為qJ的主體,本身就是對女性的歧視,男人違背F女意願是犯罪,但是女人要違背男人意願卻是無罪,這不也是歧視嗎?”
閒談莫論國事,胡波感覺話題太過於寬泛,意識形態領域的問題,可不是他們幾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能夠分析明白的,為了把愉快的聊天拉回來,胡波趕忙望著李曉婉,調笑道:
“忘了,李曉婉你是學法律的了,不過你學法律的為什麼不去匡扶正義,懲惡除奸,你憋屈在這家小酒店裡,你等劉備呢?”
李曉婉挺起胸膛,說道:“要你管,你就等著給我學狗叫吧!”
但是,她看了看身邊陸海寧和顏天晨的山巒,頓時又像洩了氣的皮球,重新佝僂著身子,氣鼓鼓的說道:
“胡波,你小心點,等我去了民信銀行我一定要當你的領導,你不會介意我多送你幾雙小鞋吧!”
胡波才不相信李曉婉真能進的了民信銀行,如果有這本事,為什麼還要在酒店做實習生,分明是為了和自己鬥嘴。
胡波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倒是來啊,你要是當了我的領導,我給你省點買鞋的錢,我天天給你舔腳!”
聽到“舔腳”兩個字,陸海寧和李曉婉同時臉上一陣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