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逃不過音樂的話題,當然也有家鄉的人文軼事。
女孩子們需要保持清甜的歌喉,喝的是紅酒,男生就不一樣,在張濤一口一個煙嗓子才能俘獲少女心的慫恿下,那是真的一個個把白酒當黃酒,黃酒當啤酒往下灌!
菜還沒上齊,已經有人開始要挑戰張濤了,把自己的作品拿出來唱。
所謂酒是騷客的發火柴,這即興的表演,當真有趣。
不久,楊俊傑也有些暈乎,吵著說張濤提前搶走了本來屬於自己的唐小雨,要罰張濤當場寫歌。
“我說楊大少,你這有點太美國了!”張濤自然沒醉,不過還是老虎扮豬,大著舌頭道。
“什麼叫太美國?”所有人都盯著張濤。
張濤心頭一緊,孃的,又跨時代了。
“就有一次我做夢,夢見我國科技力壓大美麗,大美麗不服氣啊,你知道他們怎麼說?”
這個時候的大美麗正在收拾中東某國,那威力,大家一直認為自己落後大美麗五十年,很少有想過,過段時間超越的事情。
如今說起這事,熱血少年們彷彿真的置身那一天,豎起耳朵。張濤半天不說話。
“你快說啊,他們怎麼說?”幸小柔嘟著嘴追問。
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張濤才道“它們的女國務卿說,咳,中國,他們偷了我們二十年後的技術,他們是小偷!”
“操,太不要臉了!”
所有人義憤填膺。
“冷靜冷靜,這只是個夢!”
“不,張濤,以他們霸道慣了,這可能真會發生!”楊俊傑酒醒了一些,接著道“你夢裡,大概多久這一天會到來!”
“那時,好像我還是個壯年!”
“哈哈,好!你這麼說,我還真挺美國的,不過,這不是你不唱歌的理由!另外,我是二少,我哥才是大少!”楊俊傑這傢伙,還真小心眼。
“我怕你們喝多了,我唱的歌,你們歌詞都寫不出來!”張濤大著舌頭道。
“不可能,我們這,何芸同學可是學國學的,她也沒喝酒!”有人立刻不同意,指著一位端莊的小個子眼鏡女孩說道。
張濤看過去,小姑娘還羞答答的給他行了個禮!
“那你們聽好了,這是我高中時候寫的,名字叫生僻字!”
然後,他就開始又抄作業了。
輕快的節奏和拗口的歌詞,等他唱完,大家只記住了“我們中國字,讓一平一仄都成詩!”
“不行,我喝麻了,沒聽清楚!再來一遍!”
張濤也麻,這首歌太廢嗓子,唱一遍喉嚨都像卡了魚刺!
還得是幸小柔,一下記住了旋律,哼了起來。
何芸眉頭緊鎖,拿出筆,讓張濤把歌詞寫出來。
中場暖場,張濤一筆一劃把歌詞寫完,然後傳閱。
“我真喝醉了,那幾個字我真不認識!”立刻有人道。
直到到了何芸那裡,她看了一臉恍然,原來是這樣。“雖然牽強,卻也說得過去!”
“敬你!”這丫頭,居然倒了一小杯白酒,敬張濤!
“敬張大才子!”
“慚愧!”張濤可不是謙虛,那是真慚愧。但別人可不這麼想,只道他修養高。
曲終人散,男同志都倒下了一大片,張濤成了護花使者。
幾位非江大的女孩子,和幸小柔一起都住在同一個酒店,張濤和唐小雨負責送她們。
“我就說你是酒罈子!”幸小柔蹦蹦跳跳,和她高挑的身材不是很搭。
唐小雨跑上去拉著她,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真的就十幾瓶下肚和喝水一樣?”
唐小雨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