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山還想跟著,陶春生拉著他就往反方向跑。
“咋了,春哥?”陳金山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讓雪豹自己叼著去什麼意思?
“咱們哪有貓貓跑得快,讓它去把獅子誘過來,咱們去籠子那等著,一會可別出了差錯,獅子進籠子,立刻割繩子。”
劇本都已經寫好了,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
在等待的時機,陶春生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畢竟,這籠子是擺在這裡了,萬一到時候繩子割斷了,獅子沒關好這可怎麼得了?
他回家拿著鐵鏟,和陳金山一人一鏟子,開始在那籠子的前面挖坑。
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一個三米多深的坑洞就挖好了,為了保險起見,陶春生甚至還在周邊的泥土上淋上了新鮮的菜籽油。
滿滿的兩桶菜籽油,看得陳金山直皺眉。
心疼,著實心疼。
但一想到小命要緊,這心疼就好受了一些。
“唳唳!”
兩人挖好坑不久,就聽到金雕在天上叫起來。
這是發現獅子了!
兩人立刻上樹,在樹上等待起來,手中的彎刀磨得鋥光瓦亮的,一刀就能把繩子給切斷。
再說雪豹這邊。
雪豹叼著羊腿,警惕的朝著四周走去,這是一處山洞的位置,若是它,也會選擇在這裡歇腳。
雪豹憑著野獸的本能,帶跟隨著獅子的氣味朝著樹洞和山洞的位置尋找去。
沒過一會,就能感覺到那獅子的氣味越發濃郁。
地上還有一泡新鮮的雄獅的糞便。
雄獅的糞便和尿液都是氣味極大的,這是一種領地的爭奪和佔領,獅子是領地意識很強的動物。
尤其是雄獅,在選定地盤之後,周圍的一圈,都會遍佈獅子的尿液和糞便。
其他的動物一聞到這個氣味,就不敢上前。
雪豹此時也感覺到了陣陣的恐懼,這種本能的恐懼讓它雙腿發軟,壓根就不敢上前。
它能夠清晰的聞到,獅子就在這附近,虎視眈眈的看著它手中的羊腿。
“嗷!”
雪山之中,一聲咆哮響起。
這咆哮近在眼前,差點沒讓雪豹摔一跟頭。
它也沒管獅子到底有沒有發現它,拔腿就朝著陶春生所安排的路線逃跑。
不得不說,陶春生規劃的路線對於雪豹是極其有利的,要麼就是從樹枝之間穿過,要麼就是從河溝裡一躍而過。
雖然冬日的河溝都已經結冰了。
但對於土生土長在雪山長大的雪豹來說,這些根本就不值一提。
獅子早已聞到了血腥味,領地被侵略的怒意充斥著它的全身,它朝著前面奔去,但三兩下就失去了雪豹的蹤影。
它爬到了高處,朝著四處眺望著。
站在半山腰的陶春生和陳金山也聽到了那聲咆哮,他朝著遠處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山頂的那隻雄獅。
這頭雄獅滿頭的長毛,金黃色的鬢髮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即便是被關在馬戲團折磨了一段時間,但它的眸子依然有神,犀利而威嚴的眼神朝著四周看去,搜捕著雪豹的蹤跡。
“臥槽,這他孃的,這隻雄獅少說七百多斤了吧?”陳金山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即便是隔得遠遠地,也能感覺到雄獅的那股威嚴。
彷彿這山林原本就是它的棲息地一般。
還沒等他看清楚,雄獅的身形就動了,它一躍而起,仰首長嘯,朝著雪豹的位置衝過來。
雪豹連頭都沒敢回,朝著半山腰的位置衝過去。
“唳唳!”
金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