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頭河警署在拿到了休坎的錄音後,結合目前收集的所有證據以及我的口供,迅速出動了大部分警力,一一開始包圍查辦我父親名下的所有莊園和企業。
當天,我和休坎回到了他家。
是離警署不遠處的一間小房子,門前雜草叢生,周圍都是些垃圾,我無法相信休坎一直生活在這種地方。
他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嫌棄,對我說,“墨茶,你要不還是回你家去看看情況吧!明天等事情結束的差不多後,我再去看你。”
雨水沖刷著我倆,休坎臉上的傷口清晰可見,因為恐懼我本能的想遠離。
“休坎,我沒有嫌棄你家啊!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很喜歡。”等我說完話,我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都沒有問我是不是嫌棄了,結果我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瓊花·拜裡森小姐,你還是先回家吧!我家裡環境不好,接待不了你。”他的語氣很失落,彷彿否定了我們之間的一切。
為什麼他不明白呢!我從小的生活條件就決定了我一時不能接受髒亂,但身邊的是他,是他休坎·伯因我就可以接受啊!為什麼要戳傷我的心,用瓊花·拜裡森這個名字來侮辱我呢!
我們才認識不久,沒有超過半年,是不是對彼此的一切瞭解的太少了。
“休坎,抱歉,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我們先進屋吧!我怕你傷口感染了。”我有些委屈,可我還是向他服軟,想進屋幫他消毒包紮一下。
“拜裡森小姐,這都是些輕傷,並不要緊的,你父親可是被我打了兩槍呢!你還是回去看看吧!”他把我從他的懷中推了出去,“你稍等,我去拿一把傘給你。”
休坎在我的眼裡變得很陌生,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難道一開始他就只是在利用我嗎?在我面前都是裝出來的,對我的關心也都是假的。
等他拿出傘遞給了我,我開口問他,“休坎先生,我問您一個問題可以嗎?”看到他點了點頭,我繼續說,“您愛我嗎?”他再次點了頭,“那為什麼要傷害我呢!”
他搖了搖頭說,“拜裡森小姐,我從來不想傷害你,而是你一次次傷害了我,你不清楚的,你的父親的罪惡讓我感受了十年的痛苦。”
我真覺得荒唐啊,我捏住裙角,眼含熱淚的問他,“我哪裡傷害過你啊!休坎先生。難道您從小就開始痛恨我父親的罪惡嗎?”
他看到我哭,居然嘲諷般的笑了,“我一直都很愛你。不過一開始接觸你的目的,就只是想透過你扳倒你的父親,在與你相處的過程中,你的言行舉止都在不經意間表達著,你生來就是高人一等的,從你對窮人和落難的人的態度,我就看出你那只是上位者對他們的憐憫,而不是以人無貴賤的眼光去接受他們。”
正如他所說的,過去的我似乎就是那樣的人,但我能改變自己的呀!我到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源於神明給予我的善良啊!他暗戳戳的話裡,在否定我,在打擊我,休坎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
“休坎·伯因,不要這麼隱晦了,您到底想說什麼,請您說吧!”
“拜裡森小姐,我從未向您透露過我的年齡,現在讓我告訴您,我今年已經二十歲了。然而,十年前,當我只有十歲的時候,我曾經見過您。而且,我當時還去過您的家。那個時候,我就被稱為休坎·伯因。至於我的母親,她就是那晚我給您取的那個名字——於墨茶。您難道不覺得這兩個名字非常熟悉嗎?”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仇恨之火,那種充滿仇恨的目光,我似乎真的在某個時刻目睹過。那是在我的童年時期,就在一個男孩的眼中。可是,為何我無法回憶起這段記憶呢?難道真的是因為我一直將其他人視為低等之人嗎?這種想法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
“你記不起來的,因為我和我的母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