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實在喝的太多了,記不起為什麼是宋書記送我回來,而在之後,在她的車上我竟然還吻了她,我今後該怎麼面對她呢!我痛恨自己,明明喝不了,明明放不下,真是醉酒亂情,醉酒壞事啊!
第二日醒過來時,已經九點多了,屋子裡很暖和,可我的唇齒不停的上下打顫,強忍著胃內的翻騰,我喝了幾口水,看了看手機,她給我發了資訊,問我酒醒了嗎?還未走出房門,我就抑制不住了,一分鐘後,幾塊瓷磚上都是嘔吐物。
我還是趕緊拿起了手機,回了她一段話,等我漱完口,打掃乾淨房間後,她也沒回任何訊息,之後也沒有任何交流了,她似乎只是想確認一下我醒了沒!嘴裡苦澀的味道久久不去,我只能不停喝水。
中午我感覺身體好了許多,就去跟村長說了,班車的安排以及我已經付了設施的費用,現在就只等運過來後安裝。
村長說等大夥賣了貨,一家一戶出一點給我補上那六千塊錢,我說了不急。本來想和他一起去學校吃飯的,可胃裡的感覺還在,實在沒什麼胃口。大中午的太陽一曬,村長說我額頭上都是虛汗,嘴唇也很蒼白,要拉我去村裡的小診所看看,我清楚不過是宿醉的影響,說了句不礙事就回去了。
晚上,我撥通了牛哥的電話,簡單寒暄後,就說了沛延村的情況,電話裡牛哥的聲音滄桑了許多,他早已不再是那個宿舍裡的氣氛組,步入社會的他成熟了太多。聊下來後,他自己是沒有時間的,只能讓手下的南省的負責人來和我商討,我讓他保重身體後就掛了電話,肚子這才叫了起來,一天沒吃飯的我打算去學校看看,結果到了學校門前,已經關了門。
李老師的宿舍就在學校附近,她晚上出來吹吹風散散步,正好遇到了我,我也清楚她應該是去我那裡的。
“李支書,今天一天都沒見您在食堂,問了王師傅也說您沒來過,去做什麼了,飯都不吃。”春日的晚上,她穿的還是比較多的,不過還是一成不變的簡樸。
“我一直忙著呢!”她手一直背在後面,等我剛說完話,她走到我身前將背後藏得東西拿了出來,是兩個飯盒。
“中午的,晚上的,我在宿舍給你熱了,李支書,我也不想您啊您的稱呼你了,你也沒比我大多少,你既然來了我也不用過去了,回我宿舍吃吧!”她精靈古怪的,中間突然插了句這樣的話,說到底,她才二十幾歲有玩性可以理解。
“李老師,感謝。”她對我的好,我看在眼裡,千恩萬謝也只是這麼兩個字。
第一次進她的房間,還在裡面吃東西,我顯得很侷促,不敢亂瞧,不過進門就看到了陽臺上她的貼身衣物,等我幾乎把兩盒飯都吃完了,她去給我倒水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收。
這不,水也沒讓我喝,說自己累了,就把我趕了出來。
過了幾日,週五的上午,幾個大貨車把設施運了過來,我和村長以及村裡的幾個男子一起幫忙,大約三四個小時後就全安裝完了。我們在樹蔭下休息,村長跟對方聊了會,想留人家吃飯,領頭的兄弟說廠裡還忙也就走了。
李老師在上課的這幾天,還是每晚會過來和我說些話,談談過往,談談未來,我對她有心意嗎?或許有吧,可現在的我與宋書記之間也似乎說不清,不過李老師對我的善意,我更說不清,她太年輕了,如此卓然的美貌,如此好的家世,我並不能與她相配。我何時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個不敢愛不敢恨的人。
就這樣,白天興許能和宋書記噓寒問暖幾句話,晚上李老師陪我聊些有的沒的,週而復始,匆匆流過了許多時光。
期間,牛哥口中的負責人田華來了,我和他以及他帶的幾個人張羅著,從天剛亮忙到天黑,從村東到村西收了兩三遍,只有付款是在辦事處,幾日下來,也算是收完了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