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在門口對著跨院喊了兩聲何雨水,便準備去後院喊聾老太太來吃飯。
走到過道又回頭,雨水在常家罐頭肯定不缺,自己又在豐澤園,不缺吃的。就想著將四個罐頭帶給老太太三個,給老太太平時解解饞,留下一個午餐肉的,等會開了,一起嚐嚐這軍需的和其它的有沒有什麼兩樣。
回屋一看,才發現桌上放的四個罐頭就剩下兩個,午餐肉的和水果的一樣少了一個。
心裡納悶門窗都關好,明明拿了四個,怎麼會變兩個了呢?
心裡疑惑間,何雨柱直接柯南附體,一眼就見到窗戶上落灰被蹭了一片的痕跡,心中一凝。
他一個月才回來一趟,今天早上回來就忙著做菜,窗戶上落灰也沒時間打掃,上面有很明顯的灰痕。
不用推斷就知道結果了,家裡這是遭賊了,再仔細一瞧,好嘛,窗戶的扣子被挑開了。
四個罐頭拿兩個,卻沒全部偷走,這明顯是熟人作案。
猛然聯想到許家門口那個空的午餐肉罐頭盒子,心裡有了猜測。
拿起剩下的一盒午餐肉罐頭,便直奔後院。
他要去確認一下,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要是商標一樣,這罐頭估計就是許大茂偷的。
那這次必須要傻冒好看,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柱爺可不是好惹的。
來到許家門口,何雨柱撿起垃圾桶內的罐頭盒子和手裡的罐頭一對比。
好傢伙,一模一樣,連生產批號都只差一個數字不同,心裡已經確定是許大茂偷了罐頭。
何雨柱底氣十足,邁著八字步大馬金刀氣勢洶洶地敲響許家的門。
“許大茂,你個狗日的出來,不學好,居然偷東西……”
屋裡,許家一家四口正吃著飯,許富貴滋潤的喝著小酒,酒的檔次還不低——西鳳酒。
這年代國宴用的是汾酒,汾酒是八大名酒中的老大哥,五糧液次之,第三是瀘州老窖,當前的西鳳酒比茅臺還強上一籌。
許大茂眼巴巴的看著,也想嚐嚐,但沒膽子開口。今天週末,出去瘋回家晚了被臭罵一頓了,索然無味的啃著饅頭。
外面傳來敲門和叫罵聲,作為死敵,許大茂立刻就聽出是傻柱的聲音,但在老爹面前不敢炸毛,只能嘀咕道。“爹,這傻柱是犯什麼神經病?”
“我哪知道。”許富貴不滿地放下酒杯,知道傻柱和兒子許大茂不對付,兩人就是針尖對麥芒。所以親自起身去開門,省得兩人又見面開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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