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夫很快被列昂尼德盯上了,他派遣部隊準備活捉這名我軍將領。
十幾名士兵在戰場上搜捕著這個騎馬的漢子,他們手持武器,眼神警惕,時刻保持著戰鬥狀態。而扎伊夫則駕馭著一匹快馬,疾馳而過,身影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中顯得如此渺小。然而,他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般穿梭於槍林彈雨之中。他靈活地操縱著馬匹,巧妙地避開敵人的攻擊,同時尋找著最佳的逃脫路線。
很不幸,扎伊夫的戰馬踩到了一顆地雷,可怕的爆炸聲傳入了這群人的耳朵裡。軍馬瞬間被炸得粉碎,血肉橫飛。扎伊夫也被炸倒在地,不省人事。
席林的人很快發現了他,並將他帶回了席林城內。列昂尼德那隻獨眼充滿了陰險與狡詐,他的目光犀利如鷹隼,上下打量著躺在地上的扎伊夫。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笑聲驚醒了昏迷中的扎伊夫,他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模糊不清,但仍能感受到周圍的敵意和威脅。
\"有你在,就不必擔心帕夫柳克那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了,哈哈哈,你來的真是時候啊!\" 列昂尼德冷笑著說道,聲音中透露出得意和自信。
扎伊夫嘴角流出鮮血,他的臉色蒼白,卻依然帶著堅毅的神情。他怒視著列昂尼德,眼中燃燒著怒火。儘管身受重傷,他仍然挺直了身子,展現出不屈的意志。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那個獨目男子,嘴裡的血水混合著唾液,狠狠地啐在了對方佈滿刀疤的臉頰上。這個舉動讓列昂尼德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法遏制的憤怒和驚愕。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敢如此放肆!\"
列昂尼德怒吼道,眼中閃爍著怒火。
列昂尼德迅速抄起一根鐵鞭,這根鞭子比之前的更加堅硬沉重,抽在人身上會帶來更劇烈的疼痛。然而,對於扎伊夫來說,這種痛苦早已習以為常。從小到大,他一直遭受著地主的鞭打,這點疼痛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列昂尼德揮舞著鐵鞭,瘋狂地抽打在扎伊夫身上,每一下都帶著無盡的怒意。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感到疲憊,但依然不肯罷休。終於,當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時,眼前的扎伊夫已經遍體鱗傷,氣息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消逝。
列昂尼德喘著粗氣,注視著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列昂尼德的臉上,那條長長的疤痕如同通往地獄的深淵一般,深邃而令人恐懼。扎伊夫瞪大雙眼,抬起下巴,艱難地張開嘴,又是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直接濺到了列昂尼德的臉上。隨後,扎伊夫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陷入昏迷之中。
列昂尼德愣住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將扎伊夫置於死地。畢竟,他還需要利用扎伊夫作為與我談判的籌碼。無奈之下,他只好匆忙叫來醫生,希望能夠挽救扎伊夫的生命。
與此同時,我也在納悶扎伊夫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騎兵連的新兵們垂頭喪氣地回到營地,向我彙報了當時的場景。
“老爺,扎伊夫長官可能回不來了,他的戰馬被炸死了,當時地上有帶血跡的拖痕,應該是被敵人抓走了…”
聽到這句話後,我不禁皺起眉頭,心情沉重地搖了搖頭:
“這不怪你們,看來咱們還是太心急了,這樣早就對敵人發動襲擊…也許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吧。”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突然,門開了,格露莎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進來。她溫柔地說:
“親愛的,自昨晚起就沒見你休息了,出什麼事了?”
作為我的妻子,格露莎看到我因戰事而焦慮不安的樣子,心中也不免感到難過。我抬起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微微一笑。然而,或許在她眼中,我此時顯得十分狼狽,雙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