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舅舅大眼瞪小眼,寒假作業不會做都沒人問了,有天做英語完形填空,連著五六句都看不明白,他煩躁得不行,做了個不怕死的嘗試,鼓起勇氣拿著練習冊跑去問小舅舅,哪知道那傢伙比他更學渣,看了好幾分鐘,單詞認得還沒他多。
倆學渣話不投機,互相諷刺了幾句,知知敗逃,還差點被揍,頓時覺得更心酸,他姐不在,都沒人護著他了,只能任人宰割。
離除夕越近,這種心酸感就越明顯。
知知懷恨在心,臘月二十九這天,又因為一點小摩擦尋釁滋事,跟周池起了口舌之爭,知知越想越氣,晚上在qq上跟江隨告狀,姐弟倆影片,不過江隨那邊耳麥壞了,倆人敲字,知知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把周池抹得比烏鴉還黑。
江隨不大相信。
“他有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