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蘭大國畫系很快敗下陣來。
舒瀾眯著眼睛笑了一聲。
身旁的其他人看著面帶笑容的舒瀾,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
現在幾乎是整個蘭城大學都認識舒瀾了,都知舒瀾這人邪性的很,學校領導都要繞著她走。
即便是看著舒瀾面帶笑意的模樣不滿,也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很快,就輪到了舒瀾一行人上場,底下的所有學生都眼巴巴的看著舒瀾,總覺得她能搞出什麼花活來。
舒瀾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版的外套,袖子長到幾乎露不出手來,與旁邊身穿正裝的幾個學長學姐格格不入。
“準備就位,現在有請正方陳述觀點。”
對面是c大舞蹈專業的學生,一溜的美女,在陳述觀點的時候,也是有理有據。
列舉了好幾起性犯罪者在出獄後重復犯案的案例,十分具體的講明瞭化學閹割的必要性。
“婦女、兒童,向來是這個社會的弱勢群體,也是最容易被犯罪分子盯上的群體,所以我們需要保護好他們。”
“我們需要嚴懲犯罪分子,讓犯罪分子不敢再作案,而不是剝奪女孩子穿漂亮衣服的權利。”
“如果能推進以及普及對性犯罪者進行化學閹割,將會大大降低犯罪分子出獄後重復犯案的可能,更能夠震懾住潛在的犯罪者……”
對方三分鐘時間闡述,舒瀾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
等對面的人講完之後,主持人才再次開口。
“好,有請反方一辯發言。”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只見舒瀾站起身來,拽了拽衣服,慢悠悠的開口。
“我反對化學閹割……”
話音未落,對面的人眼裡已經閃出笑意。
這個辯題,正方基本已經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無論反方怎麼說,多少都會圍繞著人權為犯罪分子說話。
只要反方提及這一點,這就不是一場單純的辯論賽了。
而是正義與邪惡的對抗。
但就在正方四人緊緊的盯著舒瀾,期待著舒瀾說出下面的話來的時候,舒瀾才笑了一聲。
“我要求對此類犯罪分子進行物理閹割。”
所有人:“……”
緊接著,舒瀾對自己的這個結論進行了具體的分析解釋。
但那些話,直接引用了正方的觀點。
“犯罪分子窮兇極惡,我們應該保護婦女兒童等弱勢群體不受到侵害,我們應該嚴懲犯罪者,從而保護更多的人免受侵害。”
“我認為化學閹割不足以震懾犯罪分子,所以應當採取物理閹割的懲戒方式,徹底斷絕犯罪分子再次犯案的可能,也能更好的震懾住潛在的犯罪分子。”
所有人:“……”
所有人的思路徹底被打斷。
主持人也愣了好半晌,才再次開口。
“接下來……接下來有請正方二辯……”
正方二辯此時額頭上全是冷汗。
“我……我……”
在主持人的催促下,正方二辯才終於磕磕絆絆的說道:“我認為物理閹割是封建陋習,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犯罪分子也同樣有人權,不應該採取如此殘忍的方式……”
她一邊說,舒瀾一邊在紙上做著記錄。
舒瀾是臨時加入的,她這樣突如其來的清奇思路,不但打斷了對面原本的節奏,也把己方這邊的節奏打亂了。
蘭大這邊的二辯、三辯和四辯也緊張的不行。
不過舒瀾一邊在紙上寫,一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二辯看她紙上寫的內容。
二辯的小姐姐看到之後,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