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才折回來,就聽到了這番話。
沒聽完全的他也不知道她們這兩個人在說什麼,所以就沒有在意太多,直接走了進去。
“阿櫻,我有話和你說。”
一句“阿櫻”,叫得多親密。
莫蝶舞聽了,心裡總有點酸酸的。
姜櫻起身,走了過去。
“什麼事?”她問。
姜櫻靠在她耳邊,淡淡說了句:“如果莫蝶舞惹你不高興了,下手的時候輕點,儘量不要打她的臉,如果實在打重了,記得知會我一聲,我想辦法圓過去。”
“……”
啊這…
姜櫻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莫蝶舞身上,眼裡不由得多了幾分同情。
姐妹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株草啊!
莫蝶舞最不喜歡別人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所以在和姜櫻對視上的那刻,她心裡莫名的很不爽。
如果不是因為青鸞還在這,她就要上前去教訓姜櫻了。
而青鸞在再囑咐了姜櫻幾句後就離開這裡了,他懶得參與進女人的紛爭裡,莫蝶舞不吃虧是不會知道姜櫻不好惹的,索性就讓她吃點虧算了。
姜櫻不管在宗門裡捅出多大的簍子,他都會替她兜住。
反正,別想對她產生任何不利。
青鸞對姜櫻的偏愛程度並非其他人可比擬,即便姜櫻什麼都不做,他的眼神也會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莫蝶舞很妒忌,她不明白青鸞為什麼不肯看她一眼,明明她已經努力地在向畫中那個女人靠近了,她連自己最不喜歡的紅色也都穿上了,可是卻連他的多一眼都未曾得到。
一見誤終身,或許說的就是她吧。
就憑藉青鸞對姜櫻的稱呼,莫蝶舞就明白了自己和姜櫻在他心裡的地位是兩碼事。
姜櫻說的沒錯,是不是畫中人,都是由青鸞自己來定義,即便她再怎麼朝著那畫中人靠近,她始終不是她,也不是他心裡的那個人。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老宗主也同她說了,可她不肯,強扭的瓜甜不甜得吃了才知道。
“我不喜歡你。”
莫蝶舞直截了當地朝著姜櫻說道。
她認為自己沒必要再演了。
演下去噁心的也只是自己。
姜櫻微微挑眉,終於可以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巧了,我也不喜歡你。”
她回覆道,也不關心莫蝶舞會如何。
只見莫蝶舞皺了皺眉,似是宣戰:“青鳥宗少宗主夫人之位只可能是我的,輪不到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坐。”
姜櫻抿唇,微微眯眼。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她反問。
上一個這麼說的,可是後悔了好久。
但顯然,莫蝶舞是很自信的:“我調查過你,既然你和武魂殿那位夫人沒有任何關係,那自然就是來歷不明,聽說你和青鸞哥哥是在月輪城認識的,月輪城是盛產花魁的地方,你?是個花魁吧。”
“噗嗤——”
姜櫻一笑。
這莫蝶舞的自信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腦回路也挺奇怪。
“首先,我不是花魁,其次,我也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莫蝶舞,你要不要猜猜你和我之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特殊的關係?
莫蝶舞皺眉:“你和我能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如果說是武魂殿那位夫人的話,她倒還有點懷疑。
至於自己面前這個人?
顯然是沒什麼關係啊。
莫蝶舞臉上的表情也是出賣了她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