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和戲謔全無,只有一本正經。
言溪習慣了他的這種轉換,也見怪不怪了,道:“好了,我照做就是了!你別太繃了,我有點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到我跟前來,讓我指導指導你!”
這是又開始撩撥了麼?言溪斜晲了一眼,柔聲道:“不稀罕!”
“怎麼,這剛剛分開了三天,就開始不喜你夫君了麼?我究竟是哪裡得罪了你?”
說著,皇上就拿著臉往她耳邊湊,一時呼吸聲和耳邊的話語聲,刺激的耳朵直癢,讓言溪心旌盪漾。
言溪輕推開他,小聲道:“你這般,竟是我生病進了宸安殿,才發現的!竟與以前兩般模樣,你現在是故意的,還是以前裝的?”
皇上見言溪白且圓的臉上,帶著些許慍怒的撅起泛著油光的丹唇,他想起了用來賀壽的包子上點出紅色點。
之前的言溪,曾經自己心裡是朵水蓮花,嬌俏玲瓏可愛,如今的言溪,像霧氣騰騰的蒸籠裡剛出鍋的包子,臉提溜地的圓。心裡不禁一陣感慨,這種感慨竟直接放在了臉上,嘴裡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顧宴開?”
“我嘆氣,若不是你,我還不知道一個白的發光的包子,出籠這麼快!你說你,才剛剛不到五個月,怎麼就成了這般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這句話,讓言溪動起了氣,道:“拿我尋開心是吧?顧宴開!竟是遭你嫌棄了!”
說著,突然肚子猛地一疼,皇上本來是逗弄她一下,沒想到言溪真的動了氣,開始有些不鎮定了。
“夫婦兩個,逗逗悶子很是入常,你可別真的有事兒!喂,喂......”
他又開始了一本正經,眉心緊蹙,眼睛直盯著言溪的臉。只見,言溪的臉色變得蒼白,柔弱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沒有了掙扎的力氣,與以前曾經握著的那隻綿軟無力的小手不同,他的手心裡,一片冰涼之意。
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像是觸控到了初冬的雨一樣,潮溼寒涼,絲毫沒有溫熱之意。
他心裡暗叫道:不好!
“快去傳御醫!”
春奼還沒反應過來呢,剛才的兩個人還打情罵俏的,怎麼一會兒又傳上御醫了?
徐公公見春奼愣著不知所措,咕噥著:“到底年輕,經過的事情,見過的場面,到底少。娘娘暈倒了。還不快去太醫院。”
春奼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