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位,才讓他染上了惡習,甚至心理上依賴旁人。
“人只能生長一次,若是那麼容易改變,那豈不是人人都是贏家?”蘇景兒抿嘴一笑,他見裴公子的眼神裡滿是焦慮,甚至有些帶著渴求的意味。
“也不是沒有辦法。”蘇景兒柔柔地道。
“景兒,別賣關子,快點兒說,這裴家老兩口為了兒子,都快愁死了!”言溪催促景兒道。
“那就是找個同樣懂得拿捏的人,產生新的心理依賴。”蘇景兒悠悠的說著,望了一眼裴公子。
言溪知道她心裡有勝算,只不過現在的話,不能說的太滿。
“那就有勞景兒了!你可有合適的人兒,引薦給裴公子?”言溪問。
蘇景兒笑著低下頭,柔柔的將桌邊的茶盞子端起來,放到嘴邊,潤了潤喉嚨。
“裴家在蘇州也算得上是有名望的。裴家二老能接受的女子,有無底線?”蘇景兒放下茶盞子,看著言溪道。
言溪心中納悶,蘇景兒平時不是個溫吞的性格,為何今日說起話來格外慢?
“上一個夫人,是裴公子在翠花樓裡認識的,不是也娶回家做了少夫人?”言溪見裴公子此時的神志清醒,問他道:“裴公子,你心裡可有心儀的女人?”
裴公子搖頭,“自從敬軒娘被趕出家門後,我整個人就像是空了一般......”
“她可是給了一頂有色的帽子,你都不介意?”言溪覺得裴公子病得不輕,提醒他道。
裴公子捋了一下自己額前的亂髮,“介意!如何能不介意?可她對我來說,已如同股肱一般,分開不得。”
這個意思是將前夫人接回來麼?
“你想讓敬軒的娘,重新回來給你做媳婦?”他不會這麼缺魂兒吧?這將置他爹孃於何地?言溪看他像是看怪物一般,有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不!他若是再進我裴家的門,我爹孃會當場死去!”裴公子此刻理智迴歸,這就好辦了。
言溪對著景兒使了個眼色,剩下的就看蘇景兒的發揮了。
蘇景兒見裴家二老為了兒子高興,娶兒媳婦的底線都定得這麼低,不禁眉開眼笑。
言溪瞅著蘇景兒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可她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裴公子,你平日裡有何喜好?”蘇景兒仍舊不緊不慢,一副溫吞吞的樣子。
“我喜歡品酒,喝茶,賞花。”裴公子說到這些愛好,話突然多了起來,眼神裡也溢位了神采。
“我從小不愛讀書,像下棋,吟詩作賦那些,我根本不會。可我也想附庸風雅,追求品質,就開始琢磨茶和酒,甚至是養花。我那夫人,她就對養花頗有心得......”
裴公子頓覺失誤,改口道:“前夫人......”
蘇景兒抿嘴笑,看向裴公子的眼神也格外溫柔。
言溪突然扶額,難道蘇景兒是準備對裴公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