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文清說著就要往南廂房的牆上撞去。
慕容恪快步跑過去,將她攔住,道:“姑娘,這是何苦?”
“夠了!”言溪這兩天看鬧劇看得腦袋發矇。
“春雨、雪兒你們好好看著文清姑娘。春奼跟慕容恪來我這裡。”言溪說著,提著紗裙氣呼呼的進了屋子。
慕容恪轉頭看了看桌上的菜餚,摸了摸自己肚皮,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文清。
他跟在春奼的後面,來到言溪跟前。
“春奼?你在作甚?”言溪一副不解的眼神,看著春奼。
“娘娘,這文清姑娘的確蹊蹺。”春奼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負手低頭腳尖的的慕容恪。
“她若是慕容公子的故人。慕容公子進來的時候,她就應該認出了。可她看到慕容公子,像個陌生人一樣。直到慕容公子的手下,喊了一聲。她這才起身,去跟慕容公子相認!”這些疑點,言溪倒是沒有注意。春奼說得一清二楚,這跟她平日裡心細如髮,做事情一絲不苟有關係。
慕容恪的眼睛裡閃動著光芒,果然是自己喜歡的人,就是與眾不同。
“春奼姑娘說得對。主子,我的確不認識她......,更沒有......沒有以身相許的事情。”慕容恪說著臉就紅了,他偷眼看了春奼,卻見春奼臉上依舊冷冰冰,心頭猶如涼水澆。
“這麼說,文清姑娘是弄錯人了?”言溪皺眉低聲道。
“說不好,萬一她要是另有目的呢?”春奼提醒道。
言溪頷首。
“一定是!主子,你可要幫我弄清楚,這憑空跑出一個未婚妻來,我可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慕容恪哀求模樣的看著言溪。
他這是怕春奼誤會,生他的氣呢!
可春奼真的生氣了麼?還真沒有看出來!
不過,眼下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刺探文清的虛實:她到底是認錯了人,還是接近這些人另有目的。
言溪在他們的耳邊分別嘀咕了幾句,三個人就出了屋子。
外面人們吃得異常熱鬧,夾雜在其中的,除了吵嚷聲還有刺鼻的酒味兒。
“好大的膽子!”言溪一聲呵斥,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誰拿來的酒?”言溪掃視著全場的人,大聲問。
為了防止人們宿醉,言溪特意囑咐廚房和春奼,不要備酒。
她跟慕容恪和春奼進去說了幾句話,外面竟然擺起了酒。
“文清姑娘說,只有佳餚沒有美酒,略微掃興了些,她將身上的銀子掏出來,給人們買酒喝。”言溪頓覺眼前發黑。
這本是給她接風的家宴而已,哪裡需要擺酒慶祝?
文清剛來,竟有這般閒情逸致,拿出身上的銀子來供人們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