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允文笑了一下,轉頭看向言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曹允文略微弓了一下身子,拿起一顆又大又紅的桃子,捏到眼睛旁邊看了看,道:“這桃子的色澤不錯,就是不知道吃起來如何?”
言溪伸手也拿了一個桃子,道:“別說,這桃子還沒有讓你吃過,簡直是疏忽大意了!”
曹允文將桃子放在手裡,顛了顛,又放下了。
他轉身去了屋子裡,言溪看著他的身影,一陣唏噓。
她抬眼看了一旁的槐花,魂早就跟著曹允文進去了。
言溪輕輕咳嗽了幾聲。
槐花沒有察覺出聲音裡的不同,轉身也要進去,卻被她爹,叫住道:“槐花,你慢著......”
槐花嚇得一哆嗦,驟然停住了腳步,她抬頭看著臉上掛著似笑非笑意的言溪,眉頭皺起,低聲咕噥道:“竟壞我的好事兒!”
言溪收斂起笑,沒有理她,道:“我要去找景兒,告辭!”
槐花爹有些慌亂道:“姑娘,可有頭緒?”
言溪搖頭。
就在此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喊了一聲:“言溪姑娘,可在?”
言溪循聲望去,卻看見一個身著白色衣衫,身高一尺八的男子,從一輛馬車上下來,手裡還託著一支白玉笛子。
“哇-”槐花發出一聲驚叫。
不得不說,跟這樣的男子相比,什麼曹允文,什麼南宮蒼峰都弱爆了。
男子走到言溪面前,在她面前,略微一施禮道:“姑娘......”
言溪竟然呆住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剛剛進屋,正走出來的曹允文,反應迅速道:“這位公子,不知從何而來,有失遠迎。”
白衣公子轉身跟曹允文客套了幾句,言溪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頓時鋪滿了整張臉。
她不好意思的哼唧了兩聲,道:“公子,從何而來?”
白衣男子跟言溪娓娓道來,他們之間的故事。
白衣男子本是蘇景兒的舊相識,曾經也有過兩情相悅的時候,卻被她爹給無情的棒打了鴛鴦。
後來,蘇景兒被蘇錦兒安排到胡府做了小妾,兩個人徹底斷了。
這麼多年,白衣男子一直潛心提升自己,甚至還謀得了一份好的差事。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蘇景兒。
他講到這裡,槐花嚷嚷道:“蘇景兒那個妖豔賤貨,竟然還有如此的福氣!”
白衣男子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冷言道:“姑娘,請你尊重景兒!”
槐花被這麼一斥責,有些不自在,她嗖得閃身進了屋子。
言溪並不理會這些,她心裡只是惦記著蘇景兒,快步上前道:“公子,景兒呢?”
白衣男子悠悠一笑,道:“景兒還在我的府上,姑娘若是不嫌棄,請隨我移步,前去一敘!”
言溪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就隨著白衣男子,一同前去。
曹允文在後面,猛地喊了一聲,“慢著!”
言溪詫異道:“怎麼?你也要前去?”
曹允文沒有理會言溪,徑直走到男子旁邊,又是拱手一個作揖,道:“公子,平生第一次見面,怎能僅僅幾句話,就信了你?”
言溪剛想替白衣男子解釋什麼,不料,白衣男子托起手裡的白玉笛子,悠悠的吹奏了起來。
笛聲很是悠揚,可是怎麼聽著那不不對味兒呢?
言溪抬眼看著曹允文,眼前泛起了一陣暈厥。
曹允文反應的非常迅速,他用手裡的扇子,擋住了笛聲,才讓他免遭侵襲。
“你是何人?”曹允文反手將手裡的扇子,朝白衣男子扔了過去。
男子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