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人,被突然闖進來的言溪,嚇得手裡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
兩個男人,還有一個穿得釵環鬆散、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喝酒調笑。這兩個男人大腹便便,長得是油頭肥耳,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看著女人。
言溪突然闖了進去,兩個男人手裡的酒杯,都被嚇得抖落到了地上。
其中一個,對著言溪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擅自闖入我的宅內?”
言溪定睛一看,裡面的人並沒有盧蓮兒,也沒有那個敗類蘇錦堂。
自己要不要跟這些人,僵持一番?
言溪正在思索著。
另外一個開口了,“張大人,你看,這有一個更鮮嫩且自動送上門的,豈有不受用的道理?”
“李大人說的極是,今兒算是開了眼界了。這裡有一個美人,又來了一個,過會兒,還要再送來一個。今兒,咱們哥算是福氣了,就是不知道,這小美人的味道如何?”
張豬頭說完,看著言溪嚥了一下口水。
他走到了言溪面前,用手捋著八字鬍,色眯眯的看著言溪道:“美人兒,別這麼大火氣。不管你為何來到這裡,可既然來了,也算是跟我們兩個人有緣分。何不,坐下來陪我們喝幾杯?”
言溪晃了晃手裡的木棍子,看著張豬頭道:“倒是個好主意,今天是走錯了門兒,誤打誤撞,到了這裡。不過,你們兩位大人,為何在這種隱蔽的地方喝酒,不是到自家的府上,暢快的飲酒作樂呢?”
張豬頭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小美人兒如此的配合,他真是求之不得,便趁著酒意,有些口無遮攔道:“實不相瞞,我家的夫人,是個母老虎,平日裡管得緊。我也只有和哥們兒敢出來偷個腥!”
李豬頭見張豬頭有些言語混亂,就在一旁打岔道:“張大人,我們及時行樂,這小女子長得倒是不賴!”
旁邊的那位女人,也笑著走到言溪身邊,“沒想到,竟然來了位如花似玉的妹妹,來跟姐姐一起,跟兩位大人助興!”
言溪冷眼看她,女人眼神閃躲,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妹妹,姐姐告訴你。以前,我跟你一樣,也是覺得這些總是迎合男人的女人,有些醜陋,甚至是看不起。自從,我嘗試過了這樣的生活以後啊,才知道以前的想法,真是大錯特錯。你看,我身上的衣裙......”
女人說著,就扯了自己的裙襬給言溪看,她用手指指著自己衣裙的衣料,“能夠穿上這樣的衣服,可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
女人說完,將手裡的衣裙放下,走到言溪身邊,道:“女人呢,這年輕就一次,若是配了這樣的綾羅綢緞,也算是對得起自己!”
她拉起言溪的手,將她手裡的那個粗粗的木棒子扯掉,將言溪推到張大人身邊,道:“妹妹,若是你讓兩位大人高興,這以後的日子裡,還愁沒有好吃穿麼?”
言溪噗呲笑了一下,道:“姐姐真是張巧嘴,你也不問我的來路,竟讓我在這裡配這些淫蟲!”
女人被言溪這麼一提醒,不由嗤笑道:“一個嬌弱的小女子,能有什麼來頭?”
不等言溪回答,就聽到外面的大門,被急急地拍了幾下子。
張李二位豬頭,相視了一下,道:“來了,他來了!”
說完,他們兩個人興匆匆,對著門外的喊了一聲:“快點兒開門,迎客!”
他們各自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迎了出去。
女人拍了一下言溪的肩膀,一雙杏眼眼波流轉,似笑非笑道:“來了這裡,量你也插翅難飛了,還是好好的聽姐姐的話。不然,若是惹怒了那位......”
女人說著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下,“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可別怪姐姐沒有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