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讓他打那個男人,他就一直打,沒有停下來。
等到這邊消停了,南宮蒼峰還在打。
“住手!我說讓你打,可沒說讓你打死他!”言溪將南宮蒼峰呵斥住。
男人已經被打得血流不止,好在南宮蒼峰這個憨貨,打得是後背和臀部,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裴展堂命管家一眾人等,將男人趕了出去。
事情完畢之後,言溪跟裴展堂告辭。
路上,南宮蒼峰問她:“為什麼這麼積極的參與裴家的家事兒呢?”
言溪嘆了口氣道:“裴家的絲綢坊,有我的股份吶。若是依著這個敗家子兒,這麼造的話,這絲綢坊早晚得玩兒完,我投進去的錢,不得打水漂?讓他自食其力,還能保得住他爹的辛苦錢,我也能得到可觀分紅。豈不是一舉兩得?”
南宮蒼峰搖了搖頭,嘆道:“以為你是好心,沒想到還是圍著自己轉。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言溪推了他一把,質問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有錯麼?”
南宮蒼峰想了想,“這也似乎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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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梨花跟南宮蒼峰鬧開了脾氣,“你出去了一整天,家裡的銀子都要用完了,我如何買米下鍋?”
南宮蒼峰看著言溪,臉色一陣紅一陣黑。
言溪安慰梨花道:“明天或者後天,咱們就有錢了!”
梨花聽了嗤之以鼻,道:“今天賣了一天畫,一張也沒賣出去,錢從哪裡來,從天上掉下來麼?”
言溪看著那布袋子裡的畫,心想自己畫的也不錯,怎麼就沒人買呢?
裴展堂果然沒有食言,第二天就將當月的分紅讓人送給了言溪。
不過,這畫該賣還是得賣,這畫了這麼多,怎麼能浪費呢?
言溪的畫,在街上擺了又是一天,依舊沒有人來問。
南宮蒼峰咧著嘴,不耐煩道:“咱都有錢了,為什麼還要賣這些破畫?”
言溪瞧著南宮蒼峰的頭,笑盈盈的說道:“就是為了練練你啊,不然,你的月俸豈不是拿得太容易了?”
南宮蒼峰氣得要吐血,這種天氣,在大街上待一天,還是為了折騰自己,簡直是個變態。
想到這裡,南宮蒼峰就要撂挑子不幹,“我覺得你這個女人,真是過分!”
言溪沒想到,南宮蒼峰這個憨貨竟然真的生氣了,就朝著旁邊的女孩兒一指,道:“你看!”
南宮蒼峰的注意力成功的吸引過去了。
正在言溪以為南宮蒼峰見到美女就挪不開眼的時候,他竟然一溜煙兒跑了,旁邊的那個女孩兒在後面追著喊:“別跑啊......”
言溪瞬間一愣,他都長成這樣了,女孩兒還這麼拼命,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