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偉最擅長畫餅放空炮。這幾句話把這兄弟煽呼的不輕。兩個人是推杯換盞好不快樂。“兄弟,你們江城有沒有小妹給哥哥找個玩玩唄?老哥出錢,行不?”錢大偉試探著和這個兄弟說。
“錢大哥,有啊!必須的。我來安排。”這位兄弟也不含糊,直接就給他的兄弟打了電話。他的這個兄弟就是大韌夜總會的領班,今天有錢大偉買單。而且他也想借這個機會到大韌的夜總會去解釋一下,畢竟自己未來還要在這一帶混呢。
那邊的兄弟也是很爽快就答應了。“來吧,哥。這又來了好多的小妹。韌哥也在。”就這樣錢大偉被這位“好兄弟”帶到了大韌的夜總會玩了一把,好不愜意。一直玩到半夜才在兄弟的攙扶下離開回到了賓館。
這期間,這個小舅子也和他的兄弟把話嘮開了,好多的疙瘩也解開了。尤其是也見了大韌,雙方一飲而盡,冰釋前嫌。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當然,這期間這位小舅子也弄明白了現在大韌和阿峰的關係。
何去何從他心裡有數,至於他那個總經理的姐夫那邊,他也知道了接下來到底該如何辦,一切的一切都在看似安靜的外衣下進行著。錢大偉的計謀又在實施的過程中。在江城仍然有他的眼線,他也是一個不一般的人物。
“老錢,你真厲害!我特佩服你。在江城你也能搞定。這回我想那個壞丫頭和阿峰估計不好混了。畢竟那裡不同A城,那邊的人都野著呢!”手機的那邊是豔紅對錢大偉的讚美。錢大偉每次都會向豔紅來炫耀他的“豐功偉績”。
轉眼到了第二天,是陽光高照的一天。空氣清新又涼爽。
錢大偉接到了那個兄弟的電話,“錢大哥,我給你問我姐夫了。他說這個房租的事情,確實有這件事。不過具體的不是他在操辦的。是以前的房主和他們簽訂的。說是對面報亭的一個什麼老頭給接洽的。”
聽到這裡,錢大偉心中一震。那個報亭老頭不就是那個管自己要兩萬元的那個老傢伙麼?怎麼問了一圈又問到他這了?於是,錢大偉就把老頭管他要兩萬元的事情告訴了這個兄弟。
“哦,錢大哥,這件事還真的要問問這個老頭。不過呢,具體談錢什麼的,兄弟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還得你本人和他談。這個我們這有這個規矩。說不說是他的事情。我們不好插手啊。錢哥。”
好嗎,末了還得找這個老頭。可是這個資訊得到之後又能怎樣呢?錢大偉打聽到最後又回到了原點。還是沒有饒過這個老頭。這叫什麼事情啊!錢大偉有一種不好的直覺,可是又不能確認到底是哪裡不對,總之就是感覺不太好。
但是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錢大偉還是再次的來到了這個報亭找到了這個老頭。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老頭叫啥名字。錢大偉感覺這邊的人怎麼都是一些外號,大名什麼的,人家不願意告訴他。
“咋了,大兄弟。又來了。你這都來了幾次了,一次都沒買我的報紙。不行,今天你怎麼著也得買本雜誌什麼的!”老頭看到錢大偉有點急了。但是心裡偷著樂,心想“乖乖,你終於上鉤了!”
錢大偉真的買了幾本雜誌,遞給了老頭五十元。想再進一步的說一下關於公司的事情。“兄弟,你直接進去問不就得了。反正你也是總部的人。這件事我可不摻和。我們說好了。”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那天回家和我兒子說了,他把我給說了一頓。也是挺有道理的。我想明白了,我不再摻和這事了。你給我錢我也不敢說了。那個房東我根本就不認識,我騙你呢。”說完老頭就繼續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錢大偉今天在報亭討個沒趣,但是仍然不死心。他堅定的認為這件事背後肯定有故事,絕對沒這麼簡單。今天要不把這件事搞明白了,自己就白來江城這邊了,現在自己的兄弟都給自己搭好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