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這之後,它不想這去報復割斷尾巴的罪魁禍首魚劍,反而凶神惡煞的要靠近正在跟魚劍糾纏的葉裕!
給你臉了!
葉裕脾氣當時就上來了,他改變游泳姿勢,放棄了糾纏中的魚劍,以一種古怪又協調的動作接近小蛟。
它還未反應,脖頸已經被葉裕捏住,然後細長身軀被拉直,被葉裕拖著在水中移動。
不知道何處是這蛟蛇的七寸,而且,它還開始嘗試用曾經的拿手本事——絞殺來對付葉裕,渾然不顧尾巴處血液不斷流失。
但葉裕並不在意,它不管,並不代表就不存在了,尾巴處的傷口滋滋冒血,此刻,它的動作與力量已經比之前遲緩無力了不止一籌。
這蛇蛟命不久矣。
倒是另一個傢伙……
葉裕分心看向身後追逐的魚劍,它沐浴在蛇蛟流出的鮮血中,氣勢更盛,彷彿隨時都要追上來。
皺了下眉頭,葉裕遊動姿勢更加奇異,靠雙腳蹬水,將沒有抓住蛇蛟的另一隻手解放出來,忽視其掙扎,將它不算細,但足夠長的身子打了一個結。
然後又打了一個,接著,伴隨奇異的骨骼斷裂聲將其用力拉直。
“去你的吧!”
將還有氣,但已經不多的蛟蛇踹開,葉裕回身迎上了魚劍。
品嚐過鮮血的魚劍更難對付,但依舊在葉裕的攻擊下無奈敗陣,他對付魚劍,就像七倍反應速度的貓在對付一隻愚蠢的小蛇,儘管毒牙能傷到它,但只要是一隻正常的貓咪,就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又是一陣交手,它失去了行動能力,任憑葉裕拍打撥弄卻只能輕微顫動。
至此,以一敵二,葉裕完勝,他開始有點相信於宣說的重淵教弟子在水中才是主場的話了。
然後,如何將戰利品帶走又成了一個難題。
蛟蛇還好說,但兵族太過鋒銳,又不太清楚它的資料,葉裕怕它裝死,趁自己分心搞突然襲擊,受傷就是件非常麻煩的事。
看看那條蛟蛇,只是因為被斬斷尾巴,它的血已經要流乾了。
而且,作為兵族,天生殺器,它並沒有劍柄,畢竟,它生來可不是為了讓人握執。
想了想,葉裕單手拽住已經涼透的蛇蛟頭上獨角,另一邊手腳並用,用打羽毛球的方式將魚劍朝岸上運送。
‘譁!’
魚劍出水,葉裕緊隨其後又補上一腳,它掉落地面,彈起兩下不再動彈,再不復之前橫衝直撞囂張跋扈的樣子。
它好像失去了行動能力?
葉裕思索了一下,跳入河中摸出一條大魚,將搖頭擺尾的它丟向魚劍,大魚毫無疑問的被切成兩半,而魚劍則微微顫動了一下,但終究還是沒有恢復行動能力。
這下葉裕就放心了,他將魚劍插入地面,又在表面做了遮掩和記號,便拎著蛇蛟去了碼頭處。
用追流刺穿過蛇蛟身體,然後丟上碼頭,這巨大的蛇蛟立刻就引起了中場休息的幾名捕快注意。
“這麼大的蛇?”
“不,它頭上生了角,這是要化蛟了!”
有膽大的已經上前扒拉它的蛇軀,還嘗試拽了幾下它的小爪子。
“你幹掉的?”
這幾個捕快用詫異的眼光看向葉裕。
葉裕抹了一把臉,表現出驚魂未定的神態,說道:“嚇死我了!”
“差點把命交代在這裡,還好我運氣好,捅到了它的要害!”
這條蛇蛟是葉裕有意帶回來的,他希望能從秦琴口中得到更多的訊息,眼見河中奇怪生靈越來越多,秦琴就算編,也要給這些捕快一個解釋吧?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葉裕所想,高冷霸道的秦老大看到這條蛇蛟,她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