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搓手，水色光華閃爍，目光已經望向了儲著紙筆之處。
好傢伙！
葉裕意識到了，他這是準備現寫！
果然是人生難得一知己，這一激動，啥都做的出來！
偷笑間，葉裕準備告辭離開，他走出了店門，卻又被於宣叫住。
“師兄且慢！”
“怎麼了？”
葉裕慢吞吞回過頭，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於宣。
他心裡開始發慌，這個便宜師弟不會發現什麼不對了吧？
如今已經逐漸非人的身體素質讓他的表現一切如初，自然平淡的轉身回去，問道：“師弟，還有什麼事嗎？”
於宣平和了下來，他坐在桌前，正在仔細磨墨，伴隨著烏墨與硯臺的摩擦，奇異的香味瀰漫出來。
“師兄，你馬上鍛體圓滿，該考慮下一步，煉出真氣了。”
葉裕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是疑惑，他功夫一學就會，一看就精，但要想真正上身，還得自己練，對自己的情況把握並不精準，他問道：“師弟，我每日修行都能感覺到進步，距離鍛體圓滿，應該還早吧？”
於宣搖頭：“不，師兄你尚未煉出真氣，有些東西看不出來也是正常，你的先天之缺已經補完，接下來，就該突飛猛進了。”
“煉就真氣，是武者修行中的大事，提前考慮，總好過臨時抱佛腳。”
“師兄有沒有想過，要煉就何種真氣？”
歸流天淵法中介紹，它可以煉出的真氣有四種，寒水晶元真氣，浮雲不終真氣，上善若水真氣，以及百川歸流真氣。
同為上教秘傳法門，這四種真氣皆不遜色於秦琴修行玄亥陰殺玉樓解所煉出的玉玄寒英真氣。
品質差距不大，但側重不同，寒水晶元真氣擅長殺伐，極寒徹骨，浮雲不終真氣輕身提氣，煉成身若浮雲，可浮於天際終日不落。
上善若水真氣最能養身，洗練軀殼，純粹無暇。
至於百川歸流真氣，就是上面三種的結合，都會，但在純粹與效果上不如前三者。
當然，如果非要拿歸流天淵法煉出的真氣去與秦琴比殺伐，那就是強人所難了，即使是寒水晶元真氣，在同樣的階段也不如玉玄寒英。
關於這個，葉裕自然早就有了想法。
對於這些真氣的門道，他比於宣清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