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拷問,振聾發聵。
但劉小能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他從小就有錢,每日縱情聲色,花費大把大把的銀子已經習慣。
他可以花幾千兩喝幾瓶宮廷玉液酒。
他可以豪擲千金,只為睡花魁一晚。
反正家裡有用不完的銀子。
老爹是知府大人。
劉家在大月,也是大家族,家中田地,產業無數,每年都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入賬。
至於,白槍兵沒有沒有甲冑,武器,老百姓有沒有吃穿,關他啥事?
只要他有錢玩樂就行。
再說了.
在場各個公子哥,誰家不是這樣?
但被一個泥腿子質疑拿不出三萬兩,這讓他很憤怒。
有種被輕視的感覺。
劉小能憤然寫下欠條,簽字,畫押。
這個地方,今晚是沒法再待了。
讓他尤為心痛的不是區區五萬兩,而是喜歡的漫月奴,今晚要陪別人睡了。
而他劉小能,堂堂知府大人的獨生子,不僅裝逼不成,還被打臉,現在又痛失美人。
劉小能很憤怒。
還好只是第二花魁,如果是他花費十萬兩都沒得睡一次的第一花魁南宮飛燕被人挖牆腳了。
他非氣的原地爆炸不可。
劉小能怨毒的剜了趙英男一眼。
“你給我等著,住同福客棧是吧?”
“明天本公子用銀子砸死你。”
然後,拂袖而去。
劉小能都走了,他帶來的那些兄弟們,哪還有臉繼續待在這裡。
紛紛掩面離開。
為了不臭名遠揚,連個名諱都沒有留下。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
鬧事的走了,吃瓜群眾紛紛離開,他們急著將今晚的所見所聞,拿到其他地方去裝c。
花魁們依依不捨。
真怕走後,趙公子又出一首新作。
但在漫月奴的強烈要求下,他們也只得悻悻離去。
漫月奴氣勢洶洶,像一隻發情的母老虎,保護著自己的領地。
將閒雜人等通通趕走。
等閒雜人等都走後,月奴小院又恢復平靜。
漫月奴換上一副笑意盈盈,嬌俏可人的模樣詢問:“公子,煩人的都走了。”
“天色不早。”
“咱們回房,讓月奴伺候你休息吧。”
這一番話,如果是大家閨秀說出來,恐怕得羞得面紅耳赤。
但從漫月奴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彷彿她經常幹這種事一樣。
趙英男不慌不忙道:“不急不急。”
“再喝幾杯。”
“接著奏樂,接著舞。”
樂聲響起。
舞池中央,舞姬們賣力的舞動腰肢。
要說,剛才是為了銀子,現在就舞得心甘情願。
“來來來,兄弟們。”
“喝酒。”
趙英男頻頻舉杯,剛賺了十幾萬兩,難掩心中興奮。
在桃花村辛辛苦苦幹了小半年,有系統的加成下,也才攢了十幾萬兩。
現在一晚上,賺的比過去半年都多。
不對,是比過去二十幾年賺的都多。
好像找到了賺錢的新路子。
唯一可惜的是,這些都是一張張銀票,換成金山銀山,得多震撼。
兄弟們喝著酒,繼續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個二個,都顯得很開心。
趙英男掏出一沓銀票,數了一半給布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