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撞在了一起。
他們和禪院家的人就是這樣遇上的。
他大概是個二級或者準一級的水平,實力尚可,但是沒想到繪梨這傢伙是個能引怪能手,特級引來一個又一個,他根本打不過只能無能狂怒。因為最開始繪梨還擔心他被打死上來幫忙,但是因為他嘴臭了甚爾,所以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這兩個人完全冷眼旁觀,繪梨甚至面無表情地開啟了一包爆米花。
禪院咒術師的無能狂怒到這裡還沒有結束。左支右絀快被打裂開的可憐咒術師不想著說好話求救,反倒是繼續嘴臭,試圖道德捆綁禪院甚爾趕快過來救他。
“像你這種毫無咒力的廢物也就只配和這樣吸引咒靈的怪物一起了!你們一起去死吧!你這廢物趕快過來幫忙啊!”他氣急敗壞,只能對著咔擦咔擦吃爆米花的繪梨怒吼:“混蛋!混蛋!都是那個怪物!我之後就把你殺了!”
繪梨:瞧瞧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狼狽模樣,瞧瞧我這暴脾氣。
我還在這裡站著你就這樣欺負我的奇蛋,看來你是沒把本奇蛋戰士放在眼裡!
她擼起袖子就要上去加入咒靈開幹,被甚爾按住了。
他只是冷笑一聲,捂上繪梨的眼睛將她按進自己的懷中。
咒靈像一個西瓜一樣被噗嗤噗嗤的捅了幾刀後消散,繪梨聽見破空聲,痛呼聲,鎖鏈聲,最終是重物倒地。禪院甚爾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甚至有一隻手臂按著繪梨,不讓不安分的孩子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僅僅如此就解決了咒術師,順便把咒靈也解決了。
“你,你這混蛋。”他還在無能嘴臭:“竟敢——”
這下甚爾把手鬆開了。
他一臉張狂,走過去的時候拳頭握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隨後揪起那咒術師的領子一拳下去感覺頭都快給他打掉了。他也沒什麼話要說,就是重複這出拳的動作,一拳、兩拳、三拳,直到這個人徹底失去意識,甚爾才嫌惡的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繪梨站在原地。她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禪院甚爾站在原地,一語不發。
“你打了他那麼多拳。”繪梨震驚:“我以為你最多兩拳搞定,你到底行不行啊?”
甚爾懶洋洋的:“這是個咒術師,不能隨便打死身體又好,不好打的。”
他慢吞吞地走過來,伸出手臂掛在繪梨脖子上,沒骨頭一樣往她身上靠。少女的抗議完全無損絕好的心情,不如說想象當中的話一句也沒發生,他整個人都快要輕飄飄了。
然而這是個開始。
禪院家的咒術師們最近就像夏天的蚊子一樣,總是追著人跑,無能狂怒+嘴臭=被爆揍,這個等式永遠適用,來了以後也沒啥新花樣,總是“廢物怪物快去死”老三樣,夏油傑招呼過他們,甚爾招呼過他們,繪梨親自也招呼過他們。但這群人記吃不記打,害怕得很,根本無法驅散。
繪梨:那就只能釜底抽薪了。
她擺出碇司令的動作:“諸位,天涼了,不如點把火來助助興吧。”
禪院甚爾≈ap;ap;ap;夏油傑:同意。
全票透過,繪梨當即拍板:“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等花京院回來就動手!這種大事怎麼能讓我們老朋友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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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謝謝,非常願意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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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甚爾是獨自一個人灰溜溜的離開禪院的。無人注意也無人在意,走就走了,就像清掃出去的石子,沒有掀起任何波瀾,但這次回去可不一樣。
繪梨:“我要讓他們夾道歡迎你。”
於是,他們選擇了正面硬剛強行突破。
這條路上果然有無數禪院家的咒術師夾道歡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