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用觸感和氣息,去證明少女再一次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樣的心情急不可耐,幾乎已經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但越靠近,天與暴君越能感到哪裡不對。
天與咒縛給予了他站在人類定點的強悍身體,五感、直覺,沒有一項不是最頂尖的。越靠近,他便越能感覺到,星野繪梨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對勁。
她像是一顆剛被剝開的雞蛋,整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的防禦力,這種不正常的虛弱讓人第一時間聯想到詛咒,但不對的。
奇蛋戰士有重生的本領,她現在就像是重生沒有完成,整個人還以一副非常原始、非常虛弱的狀態在行動一樣,如果是遊戲的話,一定會被打上【虛弱】或者【血條減半】之類的負面狀態。
想要嚇她一跳的計劃迅速改變,他直接上前。
花京院足夠警惕,在看到是他時愣了一下。原本浮現出的綠色法皇消失了,少年看起來鬆了口氣。
“之前察覺到好像有人跟著,原來是甚爾先生。”
短暫的打個招呼,甚爾一眼就看見了她面板上的傷痕。
之前僅僅是拉開彈弓就給面板上留下了幾道血印,將鋼筆刺進他人手背,結果在她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這些傷口都沒有癒合的跡象。
繪梨佝僂著背,扶著牆背對著他,不願意轉過身來。空氣中有鹹鹹的味道,少女的肩膀有點顫抖,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在忍耐眼淚。
“怎麼了?”他聲音溫和:“誰欺負你了,我幫你揍他。”
他聽見了一聲壓抑的哽咽。
他假裝沒聽見,轉而捧起少女緊緊握住的拳頭,溫柔的將它一點一點分開,讓這隻手掌搭在他的手上。
“怎麼變成這樣了。”
繪梨用力把頭別到別處,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可是這個人就是壞心眼得不得了,不管怎麼躲也躲不掉。
“我現在不敢抱你,繪梨。”伏黑甚爾說:“你要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繪梨抽泣著。
伏黑甚爾手掌心裡的繭都讓她面板被摩擦的有點痛,她咬著牙說:“帶傑過來見我,拜託了,甚爾。”
“既然是大小姐的命令。”他說:“那我當然立刻照辦了。”
·
他們約好碰頭的地點在花京院的家裡,夏油傑被帶過來時,花京院已經給繪梨把傷口處理完了。
咒術師的感官縱然不如天與暴君那樣敏銳他也依然發現了異常。
“繪梨?”夏油傑聲音溫柔:“發生什麼事了。”
人到齊了,星野繪梨把目前的狀況簡要說明了一下。
“不是問這樣的事。”夏油傑:“我是問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要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囁嚅著,繪梨垂下頭。
這叫人怎麼說啊,難道要告訴他們,我被人欺負的好慘之類的話嗎。
她又忍不住想哭了——還好忍住了。
“沒什麼!”她仰起頭:“只是我決定,離開這裡就去創死扭蛋機旁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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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哦,你照辦就是給我打一頓帶過去?之前人家好像沒說需要打一頓吧
傑哥:這篇文乾脆改名叫《只有夏油傑總是捱揍的世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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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現在一臉懵逼。
其實現在這個情況並不適合一臉懵逼, 因為他本人剛剛被一群奇怪的傢伙綁架了——對,應該是綁架,不然的話他覺得現在這個場面已經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了。
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