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會感謝你嗎!”
“我不需要他的感謝。”太宰治平靜道:“我只需要他活著。”
對峙在繪梨漸漸平靜下來的呼吸當中終止了。
這毫無意義,繪梨一把鬆開他的領子,閉上眼睛運氣。
“膽小鬼。”她說:“太宰治,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是一個只敢在牆縫裡看人,不敢向他人敞開心扉,害怕信任也害怕被信任,連向他人坦誠的求助都做不到的膽小鬼。”
隨意怎麼說。
太宰治毫不在意。
“既然你做出了決定。”他說:“那就,祝你成功。祝我們都能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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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接下來就去找奇蛋們!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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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典明被困在了同一段時間當中。
昨天的早餐是荷包蛋和香腸。前天的早餐也是, 大前天的也是。
昨天的天氣是晴朗有風,風把樓上放在陽臺的花盆吹得掉落下來,差點砸中正在遛狗的大嬸, 兩個人站在樓上樓下吵架。前天也是, 大前天也是。
現在, 他看著放學之後遲遲不走,帶其他同學走光了之後一邊罵罵咧咧的說笑, 一邊走過來將自己的桌子圍起來的同學,已經能預知到他們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喂, 花京院。”為首的那個人說道:“你到底在拽什麼啊。”
又來了。
今天和昨天、前天、大前天都一樣, 同樣的開場白, 同樣的發展, 同樣的結局。
他面無表情, 甚至看向了窗外。這並不是說他沒有反抗的能力或者甘心引頸就戮, 只是在這種突發事件——大概算是突發事件吧——發生的時候, 他好像就會陷入某種定式當中,只能做出符合記憶當中的“花京院典明”做出的動作。
因為自己從來都不屑於和沒有替身的人交往,所以自然而然的, 即便遭遇了這種事情,他同樣穩得一批,根本不屑用自己的替身出來打爆這些人。
所以現在他就算是想還手也會被某種神秘的不可抗力強令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每天重複著相同的事情, 花京院也習慣了。這大概是他第十八次遭遇暴力, 雖然印象中差點被棒球棒打瞎眼睛的這一次應該發生在小學或者初中,但不知為何, 他明明是一個高中生還是要遭遇這種事。
嘆著氣, 再被連桌子一起踹倒之前, 他想這次也許可以想想辦法抱住頭。
被棒球棒打真的很痛,他不想再過第十九次了。
嘩啦——
教室的推拉門發出巨響。
“抱歉啊,這傢伙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
聲音傳來,花京院突然愣住了。
這這是——
名字就在嘴邊,但他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或者說他不敢相信。
奇蛋與戰士不能分離超過半公里,按理來說他應該只能在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