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的伏黑甚爾悠悠然窗下,和那個女人相攜前往一家賭場。
兩個小時後,他一個人出來了。
三個高中生一下竄到可靠的社會人身邊,眼睛亮亮的:“怎麼樣怎麼樣?搞到多少錢?”
甚爾沒說話。
他伸出空空的兩手,哈哈一笑:“今天手氣真差呢,本來以為能大賺一筆真可惜啊。”
繪梨:?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笑容逐漸消失:“你,把錢,都輸光了?”
甚爾:誒,就是這個意思。
峰迴路轉大概就是如此吧。
因為甚爾把錢輸光了,所以依然沒有錢坐車的四個人只能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逃票了(他們還去打劫了小混混和殺人鬼,可是這兩個群體同樣沒錢)。繪梨當場震怒變成了無能狂怒,他們三個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算團結起來把甚爾打一頓,結果被天與暴君極限反殺。
好吧,可能不太極限,是隨便反殺。
這裡查票查得並不嚴,想混上來也不是那麼艱難,大家約定車上再見就各自散開了。所以現在孤身一人的繪梨,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和與甚爾競爭失敗的小白臉坐在同一趟列車,同一節車廂上。
真是何其尷尬啊。
她趕快看向窗外。
“我看你也很眼熟呢。”面前的漂亮先生笑起來:“你叫做繪梨嗎?”
繪梨:?
她沒有馬上回答,眉頭緩緩皺起,繪梨問道:“您是哪位?”
“殺掉了那麼多我的部下,現在卻要問我是誰嗎?”
“無慘這個名字你或許並不熟悉。”他緩緩站起來:“但如果說起產屋敷月宴,你也許就會有點印象了吧?”
如同鷹爪絞殺獵物,可怕的爪子緊緊地抓住繪梨的手腕,稍作掙扎便有更可怕的力量壓迫過來。
“別亂動,神子。”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繪梨:“掙扎的話,就捏碎你的手腕。”
“終於——抓住你了。”
·
吃瓜帶來的後遺症此刻開始顯現了。
聽完這傢伙的神經病發言之後,繪梨沒有馬上反抗,而是仔細想了一下,產屋敷月彥到底是誰。
這個神經病看起來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手腕實在有點痛,她忍不住嘖了一聲。
這裡使用工具箱破壞可能會有點大,她擔心火車脫軌
剛這樣想了一下,一道烈焰從後方一下燒過來!幸好產屋敷月彥還算有良心,他在飛躍躲避的時候並沒有扔下繪梨,被裹挾著體驗了一把360度旋轉的繪梨一頭懵,下意識的攀住鬼舞辻無慘的肩膀。
攬住她的手臂僵了一下,很快收緊了。
“沒想到遲了一步!抱歉!”手持長刀的青年目光如炬:“請不要害怕小姐,我很快就救你出來!”
鬼舞辻無慘冷笑:“鬼殺隊?憑區區一個人類也想殺我?”
然而這次到來的柱並不只有煉獄杏壽郎一人。
產屋敷耀哉想的沒錯,鬼舞辻無慘不會放過黑龍神子,在那田蜘蛛山的倖存者處得知他們要去乘坐無限列車,於是趕快派人過來。
有可能會遭遇鬼王,所以過來的甚至不只是一個柱。
炎柱、風柱、音柱、蟲柱。
四人合圍過來,鬼舞辻無慘毫不在意。
他正要說話——
邦!
巨響之後,前方的車廂門突然炸裂!
只是靠近就讓人覺得不祥的和尚打扮青年身後擠擠挨挨著無數咒靈正緩緩走來。
鬼舞辻無慘:“你是什麼人?”
夏油傑,微笑:“我是她的丈夫!”
鬼殺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