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進行模擬,要做到八九分相似不難。
副導演震驚,他沒想到科技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若非裴漾讓他懸崖勒馬,他今天又得損失二十萬,為了表達感謝,副導演把裴漾從開場曲的鑲邊角調到了副c位,主c是一位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位置不能動,其他人都是按咖位排向兩邊。
裴漾不是娛樂圈的人,咖位自然排在其他人後面,如果論人氣高低,裴漾要站副c也無可厚非。
趁人還沒走,副導演當場就宣佈了這個決定。
對於舞臺站位和鏡頭分配,他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因此沒人敢在明面上說什麼,但背地裡牙都快咬碎了。
而後他又邀請裴漾一起吃晚飯。
裴漾看著傅臨淵發過來的微信訊息,莫名心情很好:“不了,有人來接。”
一個高挑的身影緩緩從遠處走來。
傅臨淵難得沒穿西裝,他裡面是一件黑色高領衫,外搭一件灰色羊絨大衣,挺括的版型稱得他身形修長。
裴漾的心臟彷彿被人抓了一下,不愧是長在他的審美點上的男人。
他闊步走過去,調笑道:“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傅老闆怎麼到這兒來了?”
錄節目的演播廳在東三環,離傅氏的雙子大廈可遠得很。
傅臨淵說:“談贊助。”
傅氏幾乎包攬了春晚節目表演的所有贊助。
裴漾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傅氏沒有負責談贊助的人嗎?還要他這個當老闆的親自來跑一趟?
他收斂神色,周身的氣壓明顯低了許多:“我還以為傅老闆是專門為我而來的呢,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轉身就走。
當他數到第二秒時,就被人拽住了手腕。
羊絨大衣的衣襬蹭到了他的手背,傅臨淵從身後貼上來:“如果我說是,可以加一分嗎?”
耳邊拂過一陣溫熱的呼吸,耳朵有些發癢。
裴漾抿住唇角,壓下笑意:“加十分。”
得了絕症要嘎蛋?
吃完晚飯, 傅臨淵送裴漾回公寓。
羅輕舟在地下車庫吹了三個小時的冷風,下午他想去演播廳接裴漾,結果撲了個空, 他又急忙趕回公寓, 想趕在裴漾回家之前見他一面。
然而這一等就是三個小時。
寒風跟裹挾著刀片似的呼呼刮在臉上,羅輕舟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似乎是得了重感冒。
一輛黑色轎車由遠及近駛來,明亮的車燈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羅輕舟瞳孔瞬間收縮。
他想也沒想便衝了過去。
司機只看見車前有個白影閃過, 連忙急剎:“傅總,對不起,剛才突然有個人衝出來。”
話音未落, 後座車窗被人叩響。
車窗搖下來, 裴漾身上披著一件羊絨大衣,款式和風格都不是裴漾會穿的。
而大衣的主人正攬著裴漾的肩膀,趕在羅輕舟開口前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裴漾睡著了。
靠在傅臨淵的肩上睡得很安穩,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非同尋常。
羅輕舟按在車窗上的手逐漸收緊, 如果他沒和裴漾沒分手,現在抱著裴漾的人應該是他。
司機剎車踩得急,車身震了一下。
裴漾擰了擰眉,回來的車程長,車裡太暖和, 他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睜開眼睛,抬手去揉自己的脖子, 發現車外的景物不再倒退,場景還有點熟悉:“到了嗎?”
一道醇厚帶著點冷意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嗯, 到了。”
裴漾這才發覺自己枕在傅臨淵的肩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