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柳葉兒靜靜地站在窗邊,她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遠處那些忙碌的身影上。這些身影屬於一群來自遠方的外國人,他們為了獲得一項前沿技術,不遠萬里來到這裡。
柳葉兒輕輕嘆了口氣,轉身拿起電話,撥通了吳秘書長的號碼。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吳秘書長,關於那些外國人的住宿伙食費用,我想我們應該提高他們的收費標準,至少要提高百倍。”電話那頭,吳秘書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沉地應了聲:“好,我明白。”
訊息很快傳到了那些外國人的耳中,他們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驚訝和不甘的表情。然而,在技術的誘惑面前,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接受了這天價的住宿伙食費用。
柳葉兒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對那些外國人鍥而不捨的精神感到佩服,他們為了技術可以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但同時,她也深知研製出飛車這樣的高科技產品並非易事,其中涉及到的技術難題和資金壓力都是巨大的鴻溝,不是輕易就能跨越的。
在計算機比賽的塵埃落定之後,楊建華毅然投身於體能訓練的熔爐之中。每一天,他都彷彿置身於無間地獄,於模擬空間中揹負著五十公斤的沉重負重奔跑。那重量彷彿是一座山,壓得他步履維艱,沒走幾步便汗流浹背,體力消耗巨大。
而更令他膽寒的是,身後隨時可能燒紅的烙鐵電棍,彷彿惡魔的觸手,時刻準備著他稍有懈怠便給予無情的懲罰。起初,他還能在劇痛的刺激下咬緊牙關,硬撐著向前邁進,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高強度的訓練如同榨油機一般,將他僅剩的體力榨取得一滴不剩。
終於有一天,他再也邁不開腳步,連掙扎的力氣也消失殆盡。面對烙鐵電棍的肆虐,他無奈地放棄了躲避的念頭,心中的恐懼和身體的疼痛彷彿都化為了虛無。在這無盡的折磨中,他逐漸適應,逐漸強大。
隨著訓練的深入,揹負的負重越來越重,從六十公斤到七十,再到八十,直至一百,一百二十公斤。每一次的加碼都逼迫著楊建華挖掘出更多的潛力,他的力量不斷增長,速度也越來越快。在這場與自我極限的較量中,他逐漸蛻變為一個更加強大的戰士。
在激烈的比賽中,來自炎黃國的教官,唯有齊二毛與沈少芳兩位是正常人,其餘均為生化人。對於每一位學員在數天內的表現,都有詳盡的記錄存檔。齊二毛敏銳地察覺到了袁春望的異常之處,此事非同小可,他深知只能與沈少芬商議,因為其他人難以信賴。
齊二毛沉聲道:“袁春望此人行為頗為可疑。”沈少芬不禁好奇,問道:“何以見得?”齊二毛解釋道:“袁春望過去是個刺頭混混,性格叛逆,但如今卻變得極為順從,這次訓練強度極大,即便是老實人也難免抱怨,他卻反常地毫無怨言。我懷疑他可能是間諜。”沈少芬聽後,若有所思道:“我來試探一下他,你覺得如何?”齊二毛提醒道:“切記,不要引起他的警覺。”
沈少芬隨即叫來了正在負重跑步的袁春望。袁春望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恭敬地問道:“沈教官,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沈少芬面色平和地說:“袁同學,你在訓練中表現非常出色,我們打算對你進行單獨訓練,你意下如何?”袁春望內心一陣狂喜,但表面上仍保持著平靜,恭敬地回答道:“謝謝上級領導的栽培與器重。”
袁春望跟隨沈少芬進入房間,沈少芬正色道:“接下來我要對你進行定力測試,你覺得可以嗎?”袁春望毫不猶豫地回應:“請教官指示,我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沈少芬點點頭,命令道:“你站到牆邊,雙手平舉。”
袁春望心中早有準備,他知道沈少芬與齊二毛之間互扔飛刀的情景,這對他來說是一次考驗。他按照沈少芬的吩咐,平靜地站在牆邊,雙手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