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起的冷言冷語,嚇得白人女郎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雖然刀柄已經觸手可及了,但女郎已然沒有了勇氣,再去拿那把刀了。她快速轉回身子,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與此同時,女郎慌張的開口解釋道:“我·····我只是想將你的刀,給拔出來。謝·····謝謝你救了我!”
“噗通·······”一個人影,從女郎面前三四米遠的樹上,跳了下來。
由於被女郎遮擋了大半的視線,讓陸羽,僅能看到個一角。那是一個體型勻稱的,偏瘦弱的男人。至於相貌如何,又是什麼人種,陸羽完全看不到。只能透過對方說的一口,與女郎同樣流利的英語判斷,大機率是個歐洲人。
而陸羽的這個猜測,也很快得到了女郎的反饋。在男子跳下樹後,那個差點被侵犯了的女郎,單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脫口驚呼了聲:“原來,你也是歐洲人啊!我叫珍妮,是法國人,請問你········”
珍妮的話,還沒問完。那個貼上來的男人,直接用行動阻止了女人,後面的話。而這一次,那個之前還很抗拒的珍妮,在身體突然間的一僵後,居然順從的反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這兩個只見一面的男女,就在陸羽以及黑人男子屍體旁,做起了沒羞沒臊的勾當。哎呀,陸羽心裡那叫一個膈應啊!有心想走吧,但他又不敢亂動。無奈,就這麼眼睜睜的欣賞了一次,真人版的野外動作片。
還別說,那個救了珍妮的男子,的確有些小帥。偏瘦的體型,倒是不缺爆發力。而剛剛那手精準的飛刀,以及對方殺人後毫無慌亂可言的鎮定,讓陸羽猜測,此人很有可能是從某個訓練營中出來的人。
男人的持久力很不錯,足足半個多小時,才算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女人。都說歐洲的女人開放,今天陸羽算是見識過了。可讓陸羽完全沒想到的是,當珍妮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算與男人進一步說些情話的時候。那個才從珍妮身上得到快樂的男人,笑眯眯的突然伸手,掐住了珍妮的脖子。
並不算粗壯的手臂,猛然一發力,只聽“咔吧”的一聲脆響,珍妮瞪大了難以置信的眼睛,腦袋、也已經歪向了一邊。而那男子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的,就那麼面容掛笑的,看著眼前珍妮斷氣的一幕。
陸羽的脊樑骨都飆上了一股寒意,那種談笑間抬手就殺人的場景,他只在文學著作上,見到過罷了。如今這真實的一幕發生在眼前,他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所謂的殺手,究竟是個什麼樣子。而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阿玲的影子。心中在產生恐懼的同時,也在內發出了疑問:“難道······阿玲在 殺人時也是這般冷酷嗎?”
男子丟掉珍妮的屍體,轉回身,邁步就走到了黑人的屍體處,從黑人的後腦上將自己的匕首拔了出來,用黑人的衣服,擦乾淨了匕首上沾著的零碎。突然,語氣毫無波動可言的,開口問了句:“看夠了嗎?”
陸羽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男人那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陸羽的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知道自己暴露了,陸羽握緊手中的匕首,猛然站起身、向後跳了開來,眼神驚懼的看著那個白人男子,開口問道:“你······早就發現我了?”
白人男子邪邪的一笑,用手中的匕首一點剛剛他待著的那棵樹,開口回道:“當然,從你來時,我就看到了。只是你的關注點只放在那個該死的攝像頭上,並沒有發現還有我的存在罷了。”
男子說完,二次彎腰,揪住黑人男子屍體的小手指,刀光閃過後,小手指徹底脫離了黑人的手。整個過程,非常的順暢,沒有半分猶豫和停頓。似乎,在男人的眼中,這些事情完全如吃飯喝水般,稀鬆平常。
陸羽全身的汗毛,都站立了起來。白人男子的那種漠視,讓陸羽產生了恐懼。他緊握著匕首,全身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