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
今年他親臨現場為獲獎者頒發獎盃的次數,快趕上前面十年的所有的次數。
每當一舉辦擂臺賽,他就在辦公室裡坐立難安。
看直播都不能緩解,後來馬克直接踩著點到現場觀看。
既能顯示漂亮國科學院對比賽的重視,還能大飽眼福。
......
艾茴大樓。
社長辦公室。
山下政司坐在椅子上,看著牆上的大螢幕。
臉色鐵青、眼神兇狠得快吃人的樣子。
手裡還拿著一根竹棍,一下一下的敲著桌面。
鑲金貼銀、透露著資本財團氣息的辦公桌旁,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人。
隨著桌面傳來的悶響,那人越發抖得厲害。
時不時還從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山下政司站了起來,緩步走到千澤身旁。
手中的棍子伸到千澤下巴處,迫使他抬起頭看著自己。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想看到的是蘇陽在舞臺上被狠狠碾壓!”
“而不是贏得一場又一場的比賽!”
“你們一個個怎麼就做不到呢?”
藤田做不到,藤原千夜也沒做到,現在這千澤仍舊沒做到。
以至於,每晚山下政司睡著後。
那蘇陽都會出現在他的夢中,在他面前又唱又跳。
鄙夷的眼神、罵人不帶髒字的歌詞,讓他尖叫著驚醒。
每每都是渾身汗溼,左手小拇指疼痛難忍。
心理醫生也看了,安眠藥也吃了。
各種辦法都想過了,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山下政司把這一切歸咎於艾茴各任社長不給力。
找一個歌手在舞臺上狠狠打壓蘇陽不就行了麼?
這有什麼難的?
他每年從宮內廳那裡為艾茴爭取那麼多資金。
不就是為了培養歌手,碾壓龍國的所有麼?
千澤抬起似有千斤重的眼皮,眼裡閃過一絲怨恨。
下一秒口齒不清的道,“喔喔啊啊~~”
話是一句沒說清楚,不過山下政司似乎不想知道千澤說的是什麼。
瑪德!
這個老瘋批。
千澤在心裡怒罵道。
山下政司不知從那裡找來一塊臭哄哄的破布塞在自己嘴裡。
但凡稍有不順心,老瘋批便讓自己跪下捱打出氣。
那細細的竹棍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現在,一週有五六天的時間。
千澤都是這樣渡過的。
這時,螢幕裡傳來觀眾熱烈的掌聲。
山下政司抬頭看一眼螢幕。
下一秒,手上的竹棍如雨點一般落在千澤身上。
“讓你不爭氣......”
加布勒-塔希別墅。
從南端下城回來洗漱完的蘇陽。
欣賞完漂亮國邋遢的夜景,在寬大的臥室裡瞎轉悠。
看著置物架上,那一排的獎盃。
嘴角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
這是他努力的證明,七個啊,整整一串。
葫蘆娃爺爺看到,得多高興!
試問全藍星,誰的格徠美獎盃有他的多?
正一遍一遍數著時,桌上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