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不緊張,一夢畢竟是灌注了許多人的心血,連賀海媚都在住院。
也不知道手術如何了。
眾人被趕到了更衣室之後,寧白茶就關切地問了一句:“副導,陳導今天是不是不來了?”
“等賀老師的手術結束之後。”副導看向她,“你們如果不放心,我們就和陳導影片一下。”
不等所有人回答,副導就給陳導撥通了電話。
影片電話響起,很快就有人接了。
陳導正在手術室外等著,不大的螢幕裡,僅僅只能夠看到一點畫面。
“你們好好比賽,賀老師還有一個小時應該就能夠從手術室裡出來了,到時候我就去看你們比賽了。”儘管陳導笑著,可他臉上擔憂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寧白茶搶白道:“好,即便是趕不回來也沒關係,陳導別擔心,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陳穎和常夢雨也跟了一句。
“對,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也替我們轉達對賀老師的關懷。”
沒聊幾句,影片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副導讓他們都去做準備。
眾人這才去找自己的衣服,一夢劇組的衣服都是提前預定的,算不上高階定製,但每個人的衣服都不同,即便是伴舞,也有細微的區別。
這部劇畢竟是更偏向於群像話劇,所以很難有重複出現的人物。
可是當所有人都在換衣服的時候,寧白茶、陳穎以及常夢雨卻忽然發現,他們的衣服遭到了人的破壞。
“這是怎麼回事!”陳穎拿起自己的演出服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只見原本完整的演出服,上面東一塊西一塊的,被人裁剪了許多的大洞。
常夢雨的臉色變了變,也去拿自己的演出服。
不同的是,她的演出服上面被人潑了許多髒汙的東西。
見此情景,寧白茶的心裡已經稍微有了點底,可等她看到自己的演出服的時候,臉色還是變了幾變。
湫的演出服比較多,畢竟她這個人物的成長過程是比較複雜的。
從一開始的農婦的形象,到後面舞女,再從舞女轉變成了地下黨員,最後為了救一個男孩子,徹底地犧牲自己。
來搞破壞的人大概是不知具體的詳情,只是挑著特別華麗的一件衣服剪了,順便還把湫一開始入城的農婦形象的一件衣服給弄髒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
副導聽到了他們的動靜,也立刻跑了過來,緊張地溫:“怎麼了?你們怎麼回事?”
陳穎幾乎要哭出來了:“我們的演出服,被人破壞了!”
常夢雨還算鎮定,但臉色顯然也並不好看,明顯是被氣到了。
“被破壞了?”副導愣了愣,走過來,從三個人的手裡把演出服看了一遍,臉上閃過一陣慍怒,他咬著牙,“我去調監控!”
寧白茶卻一把拉住了副導:“副導,現在不能調監控。”
“為什麼不能!”副導的心裡有氣,瞬間就火大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話簡直就是在內涵寧白茶是內奸。
其實也就是副導一時失言,畢竟好端端的演出服忽然被人破壞了,是個人心裡都會火大。
可寧白茶卻沒有這樣想,她眨了眨眼睛,倒是特別冷靜地對副導說:“副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先找新的演出服。距離我們上場沒多長時間了,而我們的演出服都是預先定製的。”
副導一頓,稍稍冷靜了點,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失言,他有些抱歉地看著寧白茶。
但寧白茶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就算是再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的演出服也趕製不出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