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小日子過的很舒服。
安靜沒問他太多,而是說起自己宿舍的一些事,小七鄭熙婭跟物件吵架了,菜菜的老鄉跟人衝突了,麥溪溪已經一週不住在宿舍了等等,最後問:“你們男生宿舍,是不是看球看了一宿?”
“我沒住宿舍。”王慶文說,“我在外面住的。”
安靜噘著嘴有點生氣了,這件事他沒跟自己說,他瞞著自己了。
王慶文看她嘟著嘴巴生悶氣的樣子很好笑,眯著眼睛問:“怎麼,生氣了?嘴上都能掛油瓶子了。我不過是住賓館一次,難道你想跟我住一起嗎?”
安靜聽聞低下頭去,嗔道:“呸!我才不跟你住在一起,想幹什麼壞事呢。”
王慶文調戲起來:“我只說住在一起,沒說幹什麼,想那麼多呢?佔我便宜?那可不行,我還是處男呢。”
安靜氣得給了他幾錘錘。
兩人雖然是男女朋友,可僅限於拉手擁抱,沒有過分的舉動,偶爾調戲兩下也增加了生活的樂趣。
兩人吃午飯之後沿著步行街走了一會兒,便看到一個女生蹲在街角嗚嗚哭,詢問得知她被黑中介騙錢了。女生是北江大學大三的學生,打工兼職做家教,在給中介交了二百塊錢訂金之後,給一戶人家試講了兩節課。沒想到試講結束之後僱主不滿意,可訂金還不給退,典型的騙老實人,騙學生錢。
王慶文見女生的鞋子雖然打理得很乾淨,但很老舊了,顯然出身普通卻勵志堅強。他走到女孩身邊,說同學我幫你討要一下,你先不要這麼難過。女孩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有點難以相信。王慶文將手提包遞給安靜,安靜沒想到手提包這麼重,差點摔在地上。
“什麼東西這麼重啊。”安靜問。
王慶文嘿嘿一笑沒回答,轉身走進黑中介,隨便跟黑中介掰扯了一會兒便走出來,將二百塊錢塞進女孩手中,說:“這家店不是什麼好店,以後別相信他們,你們學校的學生會里沒有家教中介嗎?”
戴著厚厚的眼鏡,看起來十分靦腆的女生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學生會還能介紹家教……”
王慶文溫和地笑了笑,說:“你去打聽一下就知道啦,學生會本來就是為同學們服務的嘛,當然也包括介紹家庭教師這項功能啊!”
聽到這話,那女孩開心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感激之情,她對著王慶文深深鞠了一躬,並說道:“謝謝大哥。”
王慶文的臉色瞬間變黑了下來,他沒好氣地反駁道:“我有那麼老嗎?我才剛剛讀大一好不好!”
女孩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然後再次鞠躬道謝後便轉身離開了。她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回頭看幾眼,似乎還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惹到了王慶文。直到確認王慶文並沒有生氣後,這才放心地離開了。
等到女孩都漸漸走遠了,原本沉默不語的安靜突然開口問道:“那筆錢其實是你補上的吧?”王慶文沒有否認,而是直接回答道:“沒錯。”安靜接著又問:“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作為曾經被騙的人,王慶文太瞭解這種感受了。他在北江火車站被騙過兩次,一次被騙50塊,一次被騙200塊。當初他第一次從三綱縣坐火車來到北江市,一下火車就被第一個騙子給騙了,花了50塊錢買一塊電子錶,結果後來發現居然是一塊石頭塊包著塑膠皮的假貨。
金額不大,傷害性也很小,但侮辱性極強。
自詡為高材生的自己被騙後的幾日,再一次去火車站,剛到就被一個男子叫住了。
“兄弟,上次那個騙你的傢伙還在呢!”
“什麼?你看到他了?”王慶文瞪大了眼睛。
“是啊,剛才還看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