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安靜沒有選擇陪他,而是選擇在訓練室練習健美操。而王慶文選擇做一名“演員”,演好“麥局長女婿被拒”這場大戲。
麥溪溪更加緊張,還找他練習對話,學習父母親人的口吻,對他咄咄逼人地提出各種問題。
“這幾天我家裡人比較多。”麥溪溪說,“我爺爺,我奶奶,我父母,我二叔一家,一共七口人。”
王慶文說:“你給我介紹一下你家庭吧,他們都是做什麼工作?”
說到家人,麥溪溪驕傲不已,自豪地介紹:“我爺爺是軍工專家,少年的時候留學蘇聯,後來回國參加國家建設,因為工作太投入導致生病,在醫院遇到了我奶奶。我奶奶是一個醫生,她小時候還是齊魯游擊隊隊員呢,後來我奶奶參加了三野,還參加過抗美援朝。他們生了四個孩子,我爸爸是老大,我二叔是老二,我三姑嫁到了滬上,我四姑嫁到了西疆。爺爺奶奶現在已經退休了,我爺爺呢,面冷心熱,對我最好了,總是給我零花錢。我奶奶以前是省衛生廳的幹部,她管著全北江市的醫生和護士,所以我奶奶才是我們麥家實際上的一家之主。”
王慶文撓頭問:“你爸被人叫做麥局長,是什麼意思?”
麥溪溪說:“我爸爸以前是運動員,退役之後就一直在北江市體育局工作,他工作比較忙,常常不在家。要不是我二叔這次從國外回來,他估計都不會回來,更不會看你這個冒牌‘女婿’。”
“我謝謝你啊。”王慶文不情願地說。
麥溪溪嘿嘿一笑,露出可愛的虎牙:“我家裡基本上沒有人會為難你,唯一會為難你的可能是我二叔,他是生意人,所以眼睛毒著呢。對了,我二叔和二嬸是丁克夫妻,他們沒有子女,就對我格外關心,把我當做他們的女兒,比我爸媽對我還好。他們一直想讓我陪他們去阿美莉卡,就是我爺爺奶奶不願意,說洋鬼子的地方沒好人。”
王慶文伸出大拇指:“你家牛,居然允許自己的子女做丁克,要是放在我家,我爺爺會打死他。不愧是老革命,思想就是先進。”
兩人商量了一上午後麥溪溪便回去了,而王慶文在去麥局長家之前,特地去禮品店買了一些禮品,有兩盒人參茶,兩瓶茅臺酒,一個果籃和兩條金牡丹,加起來花了他一千二百多塊錢。
他倒不是想要成為麥局長的女婿,而是希望看在“禮品”的面子上,別罵他太狠了。
麥溪溪打電話告訴了他地址,王慶文字不以為意,哪想到計程車司機卻為難道:“老弟,那地方進不去裡面。”
“進不去?”
“對,那大院門口是穿軍裝的站崗,不是小區的車進不去院裡。”司機解釋,隨後看了看王慶文的臉,滿是羨慕地說:“小夥子,是不是第一次去老丈人家?能娶到大院裡的女孩,你這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把握住機會,山雞變鳳凰。”
王慶文呵呵一笑,沒有接話。
麥局長家是坐落在省科委大院小區的一棟別墅,當年北方省作為華夏共和國邊境科技龍頭省,集中了全國百分之八十的科學家,科委大院也成了華俄兩國科學家居住和辦公的主要場所。60年代時,華俄交惡,俄國人下令撤走全部在華俄國科學家,科委大院閒置了一段時間。隨後國家將科委大院的各別墅分給了自己的科學家們,作為軍工專家的麥老爺子便分到了一棟俄式大別墅裡。
別墅有點陳舊了,可作為地位象徵,如今依舊吸引無數人心嚮往之。
麥溪溪也在大院門口等著他,還特地向門口的警衛打好了招呼,計程車緩緩駛入,司機控制著車速,不敢開得太快,唯恐驚擾到了大院裡的貓貓狗狗,但他看著王慶文的眼神更加佩服了。
“這小兄弟肯定有一技之長,找個女朋友美得冒泡,還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