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溪溪慢慢鬆開了手,鬆開了夾緊王慶文腰的雙腿,她全身乏力地躺在床上,一雙美豔的眼睛含著淚水,從未有過的軟弱和怯懦佔據了她的內心,她近乎哀求說:“所以,這就是你逃避我的原因,只是一個夢嗎?”
王慶文感覺到了輕鬆,他緩緩起身,背對著麥溪溪,說:“麥溪溪,我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會做正人君子。你甚至知道我的性格,與人結仇後睚眥必報不死不休。我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什麼好人,我只是儘量向外人展示自己最好的方面。在夢裡的我太真實太可怕,花心虛偽,自私自利,暴露的是我內心不願意向外人展示的一面。原來我一直在可知自己心中所有的邪惡與醜陋,儘量讓自己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一個小富即安,妻賢子孝的人。麥溪溪,我不想開啟潘多拉魔盒,一旦我今天放飛自我,我怕日後有一天我真的成為惡魔,可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那你為什麼面對安靜的時候能控制住?”麥溪溪吃醋地質問。
王慶文哭笑不得,這能一樣嗎?安靜是他女朋友來著,他和安靜在一起天經地義,而他跟麥溪溪在一起,那可真成了閨蜜才是女人最大的敵人了。
“麥溪溪,我不想讓你後悔一輩子。”王慶文儘量不看她的眼睛,“咱們倆都能衝動,但我們似乎都承受不了衝動的代價。”
麥溪溪又哭了,半晌才說說:“我怕我永遠的失去你,我也怕失去安靜。”
王慶文道:“所以我們才忍得住,不是嗎?”
麥溪溪說:“過了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忘記剛剛發生的一切?”
王慶文轉身笑道:“你放心吧,我能忘掉的。”
麥溪溪忽然急了,一口咬在王慶文的肩膀上:“你不能忘掉!”她憤怒地一屁股坐在王慶文的懷裡,憤怒地說:“你怎麼能忘掉?你不可以忘掉!”
“……”王慶文猶豫說:“我是該忘掉……還是……不該忘掉啊?”
麥溪溪說:“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但你不可以,你要把我記在心裡,知道嗎?今天的事,今天的話,今天我給你的我的一切。”
王慶文忙說:“停!你這人很雙標啊。”
麥溪溪搖頭:“我不管,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不可以!否則,否則我就繼續勾引你。”
王慶文:“說的你現在沒有勾引我一樣。”
麥溪溪隨後放低了聲音,嗓子有點喊破音之後的沙啞:“你可以抱著我入睡嗎?王慶文?”
“這很難。”王慶文搖頭,“我很難控制住我自己,我說過我不是聖人,而且你要知道你很有魅力,單單是你躺在床上的樣子,就已經讓我有了生理反應。我全力以赴地在剋制住自己心裡的魔鬼。”
“真的嗎?我不信。男生的生理反應是什麼樣子的?”麥溪溪好奇寶寶一樣。
王慶文問:“你真的想知道?”
“嗯。”麥溪溪紅著臉,用很流氓的眼神打量著他。
王慶文給了她一個響頭:“這就是生理反應。”
“哼!”麥溪溪恢復了頤指氣使的女王氣勢,將王慶文拉倒在床上,緊緊抱住他,不一會兒就進入夢鄉。王慶文被壓得有些難受,但又不敢亂動,只能費力地長舒一口氣。等麥溪溪睡著後,他才緩緩地從她懷裡掙脫開,坐起來靠在床頭,想著要不要抽根菸放鬆一下。但一摸兜,卻發現自己不僅沒帶煙,甚至連一分錢現金都沒有,就連房費和押金也都是麥溪溪交的。想到這裡,王慶文不禁自嘲道:“難怪服務員看我的樣子像是看小白臉……”
“不要!不要碰我!王慶文!王慶文!”麥溪溪忽然伸出手四處亂抓,口中不斷地喊著王慶文的名字,彷彿陷入了一場可怕的夢魘之中。
王慶文聽到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