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名牌移到了旁邊的厄蘭身上,有些好奇道,“厄蘭你也對繪畫感興趣?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
[怪不得看起來就這麼有藝術家氣息。]
米亞是不懂這些,只覺人魚溫溫柔柔的很符合他對搞藝術的印象。
“……”厄蘭聽到他的心聲一時間看了看自己有些無語凝噎,他有些無奈道,“只是我和這次比賽的贊助商有點交情,所以來看看。”
他總感覺說出自己是投資商的身份就不太符合金髮蟲族口中的“藝術家”了。
米亞大機率會震驚於他這隻看起來很藝術家的人魚居然這麼庸俗,厄蘭想到這裡不由覺得有些失笑。
就當作是善意的謊言吧。
厄蘭笑容柔和,隨即開口說道,“我去聯絡一下負責人看看能不能加個位置,現在只有一些後面的座位了,那裡的視野不太好。”
他正要站起身,卻發現另一邊的以賽亞已經走好一會兒了。
“以賽亞已經過去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坐會看看等下就走了。”米亞對厄蘭笑笑,他就過來看個熱鬧,如果看全程他真的會睡過去。
說完他看向臺上愣了一下。
[這個就是有問題的那幅畫嗎?]
此刻,聽到米亞心聲的厄蘭順著他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臺上,然後發現它落在了剛剛那副他們都很看好的畫作上。
那幅畫是有什麼問題嗎?
是抄襲還是別的什麼?
而米亞的目光再次卻落在了另一邊笑眯眯看過來的慈祥老人,確認了一下桌子上的名牌還是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尹鍾啊,那個被連累到身敗名裂的畫家。]
[以賽亞似乎和他有交情,在瀕死的時候還記起了這麼個人。]
[不過可惜當時尹鐘身敗名裂已經無奈在房子裡自殺了,這也成了壓死齊巷良知的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尹鍾是在齊巷被誣陷後唯一力挺她的圈內人士。
也因為這個遭受了很大的非議。
兩個人被造了黃謠。
哪怕尹鍾在圈子裡算有名的人物,但是在真正掌控著錢權的“大人物”眼中,和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別。
捏死他同樣也像捏死只螞蟻那麼簡單。
而走過來的以賽亞在聽到陛下的心聲後明顯地腳步頓了下,他現在對陛下的心聲是深信不疑,立刻蹙起了眉。
他在路過舞臺時特意近距離地去看了那幅畫作一眼,署名的確是齊巷。
同樣對這件事不解的還有厄蘭,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詢問,而是試探道,“米亞,我總覺得這幅畫好像有一點熟悉。”
藝術界能為之詬病的也就幾樣。
最多的就是抄襲這一項了。
“啊?是嗎?我覺得似乎也有一點熟悉,似乎在哪個比賽看到過。”米亞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厄蘭,想到他能當評委可能就是有了解,便又收回了視線。
[當然會覺得熟悉了,因為這副畫作之前還小小的出過一次風頭。]
[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比賽,這些書畫大家不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