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煤和糧食回去,至少幫他們度過這個冬天,至於加入的事情以後再談。”
“他們部落那麼多人,救不過來的。”尼莫撅著嘴,表示不同意。看朱琳澤態度堅決,她想了想,緩和道:
“澤,要不讓他們的勇士跟著我們的捕獵隊打下手,這處理獵物、搬運肉食、毛皮繁瑣而勞累,就交給他們,到時分一部分食物給他們就好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虧是個精明的小薩滿。”朱琳澤稱讚了一句。
“哥哥,你也誇誇我啊。”袁有容拉了拉朱琳澤的袖子,撒嬌道:
“有容除了做勤務兵,天天還要去語言學校教授漢語,也很累的。”
棕櫚泉成立語言學校後,裡面設定了多門語言課程,其中的漢語老師是傅山,可傅山太忙,袁有容就成了代課老師。
山谷中的七百多阿帕切人,一千多卡維亞人,甚至有些白人和吉拉尼莫都成了她的學生。“好,有容最棒了。”朱琳澤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頃刻就把她精心梳理的髮髻給弄亂了。
“哥,你討厭!”
……
時間一晃,到了1633年的三月中旬。
聖迭戈海灘不遠處的灌木叢已經被獨立團清空,建造了完整的防禦工事。
炎黃漳州號(原來的康塞普西翁號)三桅大帆船孤零零地停靠在聖迭戈灣的海港內。
白色的風帆上,用西班牙語寫著幾個紅色的大字:
“別開炮,加斯帕爾在船上!”
營地的戰壕內,挺著大肚子的雅各布面色凝重,一言不發地抽著菸斗,時不時地用望遠鏡觀看海港內的情況。
由於他在最近的交易中很配合,從尼德蘭的據點中拉了不少獨立團急需的物資交易,朱琳澤允許他作為本次戰鬥的觀察員,觀摩戰鬥的過程。
他已經到這裡三天了,可朱琳澤的部署讓他完全看不懂。
環顧四周,營地裡的正規軍加起來不過兩個連隊,除此之外,都是在挖戰壕,完善工事的印第安人。
那武裝商船,上面就算滿編,也不過三百人。
僅僅憑藉這五六百人就想和里奧斯兵團打一場戰役,這不是開玩笑嘛。
戰敗事小,若是加斯帕爾被搶走了,這問題就大了。
在知道加斯帕爾在朱琳澤手裡後,雅各布願意出一百萬荷蘭盾的物資買他的命,可被朱琳澤拒絕了,這讓他心癢難耐的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
“他們團長呢?”雅各布焦躁不安地問身旁的管家丹尼爾。
丹尼爾看了一眼海灘的方向,無奈地聳了聳肩:
“帶著兩個女孩沐浴陽光去了。”
“胡鬧,簡直是兒戲,他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那是里奧斯,美洲的少帥蒂利!”雅各布忍不住咆哮出聲,想了想,他敲了敲手裡的菸斗,轉身要出營地。
“雅各布老爺,您這是要去哪?”丹尼爾忍不住出聲詢問。
“還能去哪,自然是去找那個傲慢的團長,他若是敗了,不僅加斯帕爾沒了,我和他們的交易也會受到影響。”雅各布肥厚的下巴氣得直顫。
丹尼爾趕忙出來攔住了去路,苦著臉勸慰:
“雅各布老爺,雖然我們是觀察員,可歸根到底還是俘虜,你去勸說是否有用不談,萬一惹惱對方,他把你作為籌碼和里奧斯談判可怎麼辦?”
經這麼一提醒,雅各布冷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出營地,表情肅穆地面朝東北方向(耶路撒冷的方向),雙足併攏,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邊鞠躬邊禱告:
”主啊,我的上帝,您是創造宇宙萬物的偉大主宰,您是全能全智的上帝。
我祈求您的恩賜和庇佑,讓我們在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