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
“殿下,給傅某看看。”
猶豫片刻,朱琳澤還是抽出了步槍在傅山面前晃了晃:
“說好了,只能看不能摸。”
傅山立刻就被那修長的槍管,流暢的槍身和精巧的下彎式拉機柄給吸引了,他忍不住就要下手,朱琳澤卻是抱著槍一貓腰躲了過去。
“團長,別那麼小氣,給傅某瞧瞧。”
“你那是要瞧的姿勢嗎?”朱琳澤護住槍,連連搖頭正色道:
“先生,男人有兩樣東西是不能被別人摸的,一個是媳婦,一個就是槍。”
傅山瞅了眼腰間的克力士,又看了看那把麥朗步槍,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大明,最好的鳥銃也不過十幾兩銀子,論價值,這克力士能換幾百把火槍,可朱琳澤卻大方地給突擊隊的每人發了一把,可到了這麥朗步槍,為何小氣地摸都不讓摸一下?
坐在書桌旁寫東西的袁有容頓時抬起頭,靈動的美眸詫異地看向朱琳澤,遲疑片刻,還是好奇地發話:
“哥哥,那你說是媳婦重要還是槍重要?”
“對我來說啊,這麥朗步槍就是我媳婦兒。”朱琳澤抱著步槍,深情地吻了幾口。
傅山無法理解這種變態的情感,苦笑著問道:
“團長為何對槍如此鍾愛?”
袁有容也站了起來,癟了癟小嘴,不服氣道:
“對啊,你說。”
“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懂,以後就知道了,這槍就是士兵的第二生命,槍在人在。”說著,朱琳澤從一旁的臉盆架上扯過毛巾就開始擦拭槍身。
“哥……那是洗臉的帕子。”袁有容跺著腳,一副氣急的模樣。
朱琳澤滿臉的不在乎,扭頭道:
“勤務兵,去給團長拿點魚油膏來,我要給槍做保養。”
勤務兵?連有容都不叫了……袁有容內心咯噔一下,一股酸酸的感覺湧進鼻樑,讓她差點沒哭出來。
女人都是感情細膩的,尤其是對自己在意的人。
任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袁有容緊咬紅唇,嗯了一聲,找到魚油膏遞了過去。
朱琳澤抬手接過魚油膏,看見袁有容飽含淚水的明眸愣了一下,想了想,笑道:
“又在寫歌呢?還真別說,你那歌寫得還真煽情。”
寫歌,寫你個大頭鬼……袁有容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回到座位上開始寫東西,不再理會這個不解風情的愣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