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咒罵背後栽贓陷害指使者的。
大傢伙心知肚明,栽贓指使者,還會有誰人,只是沒有明說,扯雞罵狗的影射。
面對民眾憤怒指責咒罵,李縣令無動於衷,到如今他不在意民眾的偏向了,專權在手,區區賤民還能反天了不成!
不等民眾意氣平息,衛將軍繼續逼問。
“打更的,既然不是佟冰等人,那你為什麼還要誣陷他們呢?你受何人指使脅迫,說出來本將軍為你作主?”
打更老頭沒有受衛將軍話語矇蔽,他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說錯一句話,將萬劫不復。
得罪哪邊都沒好果子吃,於是折中說道。
“今早公堂之上,草民也嚇蒙了,加之上了年紀,老眼昏花,錯把佟冰等人看成了殺人者。”
“回家後草民仔細回憶,才想到可能釀成了大錯,冤枉了好人。”
衛將軍只是隨口一問,並不想從打更老頭那得到什麼指使人的資訊,即便打更老頭供出李縣令,他們也無法因此扳倒他。
目前只要救出好兄弟佟冰,他的目的就達到了,節外生枝再拉仇恨,他也不想要了。
既然殺人者不是佟冰等人,那肯定另有其人,現在能問出點眉目最好,也為佟冰他們洗清冤屈。
“你肯定不是佟冰等人,那可看清了殺人者的相貌?”
打更老頭見衛將軍不再緊逼指使者的問題不放,鬆了口氣,如實回答。
“殺人者共五人,他們追出院子雪地殺人時,草民看清了三人的面貌,都是陌生面孔,從未曾見過。”
這時,展結急衝沖走上公堂,抖開手裡幾幅畫像,讓打更老頭辨認。
“你仔細瞧瞧,這些畫像中可有殺人者?”
打更老頭將十幾幅畫像看了個遍,從中指出了兩人。
“草民看清三人的相貌中,確有這兩人在其內!”
展結想得到更準確的答案,加強補充道。
“你可看清了,別再鬧出什麼冤枉人的事出來,再有出錯,本捕頭打你入牢!”
打更老頭點點頭。
“確定無誤,這次草民認得真真切切,如有再出爾反爾,展大人儘管將草民捉拿!”
這戲精夠聰明,一口咬定不再變,也斷了李縣令再逼迫他的想法。
展結將兩張畫像給李縣令看了,再給衛將軍和佟冰過了目,最後舉起給民眾瞧,大聲公佈。
“大人,衛將軍,佟公子,諸位父老鄉親們,殺人者已明確,張家十一口滅門慘案,乃昆湖打虎人這夥土匪所為……”
在展結公佈講解下,民眾又是驚恐的議論紛紛。
人人都沒有注意到,師爺方唐鏡又在李縣令耳朵邊嚼舌根了。
佟冰看在眼裡,心想他們應該沒法再治他的罪了,肯定是藉此把鍋全甩給了土匪。
果不其然,李縣令“叭”一聲拍下驚堂木,全場肅靜,他肥胖臉上的小眼珠轉了轉。
“張家滅門慘案現已查實,據本官分析,張鐵嘴與座山虎存在僱傭關係,由於張鐵嘴半路損命,故拖了土匪佣金未付。”
“張家本窮途末路,肯定付不起土匪佣金了,土匪惱羞成怒,故走極端,滅了張家人口洩憤。”
“本官分析有理有據,絕無主觀臆斷,也符合土匪的行事準則,這股匪患猖獗至極,目無法紀。”
“展捕頭聽令!”
展結早有準備,李縣令和師爺給他啃硬骨頭,他已習以為常了。
“本官命你,冰雪解封后,速速將此股土匪捉拿歸案,以正視聽!”
展結得令後,並不感激李縣令的時間寬限,他可沒這麼好的心呢!
他是為自身著想,如窮追猛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