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笑吟吟的周青峰盯上,盧瑟福副會長就好像被牢籠和鎖鏈困住。眼前的軍團長一向叫人捉摸不透,誰也搞不清他的底牌。
看著周青峰大步上前,副會長的保鏢下意識的攔住中間試圖阻擋。他們是親信,也知道些內幕,更能感覺到眼下的局面相當危急,必須儘快離開,絕不能被人纏住。
可面對持槍攔路的保鏢,周大爺理都不理。跟在他身邊的‘狗肉’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鋼牙利齒直接咬住一名保鏢的腦袋。另外的保鏢頓時大驚,連忙將槍口端起指向周青峰。
而在另一面的馬可世更不在乎了,它和手下的變種人一陣嘩啦亮出更重更粗更大的重機槍。有的甚至拎著轉管‘加特林’,電機一轉就是六千發每分鐘的超高射出,一口氣能噴死現場所有人。
這場面看似一觸即發,可週青峰卻沒當回事的繼續邁步靠近。十幾名保鏢眼珠子亂轉,最後卻一臉狠色的將盧瑟福副會長團團圍住,死活不讓周青峰走到近前。
這架勢頗有些‘想傷害我家主公,必須從我們的屍體上跨過去。’
真是忠肝義膽的好保鏢。
可週青峰走近後劈手奪下一名保鏢手裡的短管突擊步槍,倒轉槍托就狠狠砸上對方的下巴。他沒了藥物強化,可他還有機械外骨骼的輔助,力量照樣大的驚人——一槍托把人砸的暈死過去。
保鏢們的手指都扣在扳機上,一個個激動的面色漲紅,氣息粗重,大有死不退讓的架勢。有兩人甚至將槍口頂向周青峰胸口,試圖依次逼迫大敵止步。
可週青峰照樣是兩槍托砸過去,叫人暈而不死,恰好卡在對方心理承受底限上——保鏢們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又混不吝的大人物。要他們後退,他們不肯;要他們開槍,他們不敢;要他們阻攔,做不到啊!
看著自己的保鏢被硬生生的放倒,保護圈內的盧瑟福副會長也氣得呼吸急促。他滿頭白髮的腦袋都在微微抖動,臉皮一抽一抽的惡聲喝道:“雨果軍團長,你不覺著這樣太過分嗎?”
周青峰只冷笑,已經站在副會長大人面前。哪怕周圍還有好些保鏢都已經將槍口對準了他,他也一點不害怕。
“我是共濟會的高層,這裡是西雅圖,不是你的墨西哥城。你的行為已經嚴重違揹我們雙方的外交對等原則,這會影響我們兩個組織目前良好運作的合作關係。”盧瑟福副會長還橫眉冷目的講大道理。
“我只想跟您聊聊某些問題,沒想到您卻急著離開。”周青峰微微伏下身,語氣轉為凌厲說道:“能告訴我,您為什麼急著走嗎?”
這真是狗屁問題!
盧瑟福副會長連續幾次深呼吸才控制住不破口大罵,他同樣板著臉用生硬的語氣說道:“我累了,自然要離開。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我不介意在我的別墅招待你討論一會。”
這已經算是盧瑟福副會長最大的讓步了,自從他當上共濟會高層以來,還是第一回被人逼到這種窘迫的地步。
可週青峰還是不放過,他知道敵人的行動肯定已經開始了。盧瑟福副會長想平靜而安全的離開危險之地,可他卻要沒事找事,故意弄出大動靜來方便清場。
“我看您一點也不累呀。”周青峰特意戴著機械外骨骼的鐵指手套。他雙手按在輪椅的扶手上,微微用力就將扶手和輪轂捏變了形。
盧瑟福副會長這下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位大爺軟硬不吃,擺明就是不放他離開。這肯定是知道了一點什麼內情,就是要扣住自己不放。
而就在兩人對峙時,他們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上百號持槍的武裝人員突然出現,將他們團團圍住。
而在大批武裝人員的後頭,人妻娘蕾切爾抓著個電喇叭喊道:“盧瑟福閣下,你陰謀叛亂的事實已經被查實。我以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