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機遇到新難題……,亞當斯冕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原本覺著在墨西哥傳教應該不難——這裡應該是一片沒有被主的光輝照耀的失樂園,只要他一來就會有大把的羔羊等待他的救贖。
可現實太殘酷了。
過去傳教都要談到末日救贖,可現在末日真的來了,救贖沒到。神棍們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北美地區還比較混亂,迷茫的社會底層一堆一堆,忽悠幾句還能有點效果。可在墨西哥則相反,底層的普通人有著很明確的認識。
如此暈頭轉向的苦惱好幾天,堂堂摩門教的教首甚至要放棄了。他有天隨手在街市上買了一份《極光日報》,報紙上的社論把他嚇一大跳——工會組織是軍團的重要助手,應該要為軍團服務。
“工會要把工人團結起來,成為軍團和工人之間的溝通橋樑。”
“工會不能獨立,不能成為少部分人獲取利益,對抗軍團的工具。”
“工會的立場不是中立的,它的領導者應該由軍團任命。”
臥槽,臥槽,我了個大槽!
細細把社論讀完,亞當斯冕下心裡是一陣大罵,然後是不斷的心寒——西方的工會一向來就是組織罷工鬧事的機構,打著為工人謀取利益的旗號跟政府對著幹是他們的天職。
可現在到了極光軍團就不一樣了……。
人家從開始就定下基調,工會必須是跟著軍團走的。不跟軍團走就非法,就是鬧事,就要被鎮壓。這也太他喵的狠了!
“這種政府真殘暴。”亞當斯恨恨的吐槽道。他一看社論的作者,居然是維克多雨果,“我們這位陛下還寫這東西,他可真閒。”
再看這居然是一系列社論中的一篇,前頭還有好幾篇呢。亞當斯忽然來了興趣,就想看看維克多雨果到底寫了些啥。他讓人去把前幾天的報紙統統買來。結果社論第一篇……,《論青年團的建設》。
你大爺啊!
陛下你能不能寫點正常的東西?逗鳥遛狗,欺男霸女,好好的使用你的權力不行麼?你平常顯得那麼逗逼,居然默默的搞這麼嚴肅的玩意,太叫人奇怪了。
“青年組織應該是軍團的後備軍,絕不能是光怪陸離或者帶著獵奇目標的無意義機構。”
“青年組織的色彩應該單純,活動應該積極向上,應該以學習實踐為主,不能成為垃圾文化的集中營。”
“青年應該有團體意識和榮譽感,應該幫助落後者一起進步,不能一盤散沙。”
看完這篇社論,亞當斯冕下覺著自己跟維克多雨果相比,就是‘老忽悠碰到超級大忽悠’。幾千年傳教的經驗抵不上人家跨越時代的意識碾壓。
摩門教會的那一套忽悠技術還在中世紀的基礎上發揮。可極光軍團這一套結構清晰,組織嚴密的思想傳播方式絕對可以秒殺教會的那套。
看完了‘青年團’,後頭還有‘婦聯’。這個組織要婦女要聯合起來,團結起來,提升婦女的地位。這個更是令人難以招架了。
在各種宗教中,女人的地位一向很低,摩門教也不外如此。教會中往往教導女教徒如何照顧家庭,如何恭順丈夫,從來沒有讓女人去獨立自主的事。
“我怎麼越看越覺著這位陛下像個赤色分子?”亞當斯冕下覺著維克多雨果搞的這套完全照搬某個‘堅持崩潰一百年不動搖’的國家。
西方國家有工會,有青年組織,有婦女組織,可這些組織發展演化往往就成了某種官僚機構,玩樂機構,聖母機構。說白了就是一堆毫無作用,只會搗亂的組織。
社論中還有居委會,街道辦。墨西哥目前的人口流動不大,按照維克多雨果的設計,這些小社群的機構可以發揮很大的治安整治和矛盾調解作用。哪怕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