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絕不吃。”
穆塔希姆是個堅定的人。
可來自東歐的女護工卻冷笑不已,這個帶有斯拉夫血統的女人有著比穆塔希姆兩倍大的塊頭。
她一隻手按住了穆塔希姆的胸口就將其死死控制住,然後用對付精神病人的束縛帶將其綁在病床上。
“你想幹什麼?”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這可是穆塔希姆從未有過的經歷。
在‘郊區青年’眼裡,女人壓根不是人,是牲口一樣的工具。現在‘工具’居然敢欺壓主人?
面對來回掙扎的穆塔希姆,壯碩的女護工又平靜又溫和。她淡定的把眼前的捆住後,又掏出一個醫療器械笑道:
“你受傷了,流了不少血。我只是想給你增加點營養,幫助你儘快康復。”
女護工手裡是個口腔撐開器,強行把穆塔希姆的嘴巴給開啟,然後丟了個肉乾進他嘴裡。
穆塔希姆再次經歷了一番難以名狀的痛苦,這會他連乾嘔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吞進肚子裡。
而女護工還拍攝影片上傳領賞,沒多久她就驚喜的喊道:“啊哈……,我得了個一百歐的優質創意獎。”
除了痛苦更有屈辱,完成餵食的穆塔希姆精神幾乎崩潰,平時陰險狡詐,心思詭異的他這會都要哭出來。
如果這份痛苦和屈辱施加在身上,他只會得意的狂笑,可現在卻是他自己遭這份罪。
而女護工拿到錢後還安慰他,“別擔心,我沒惡意,就像你們也天天說自己沒惡意。我們都是和平的,善良的。”
這不安慰還好,安慰兩句真的把穆塔希姆給弄哭了。他被束縛在病床上眼淚縱橫,恨不能立刻死去。
而這還僅僅是開始而已。穆塔希姆醒來後沒多久,他就發現自己身邊的病床上不斷有人入院。
他所在的是個大號的病房,每個床位只有布簾遮擋,病房裡開始不斷響起各種叫罵和哭喊。
病房的壯碩女護工變得相當忙碌,而她忙碌中卻更是興奮。她驚喜的叫道:“又來了十幾個,這下我要發財了。”
捆縛,撐口,餵食,拍影片,上傳,領賞。女護工得意的不行,偶爾有影片未能透過稽核,她也不急,“每六小時就能賺一次,我真是太開心了。”
整個病房一片哀鴻,穆塔希姆正傷心欲絕。
可看到不是自己一個人倒黴,他忽然又覺著心裡好受多了。在隔壁病床有個年輕的,和他一樣是被人偷襲敲了悶棍,這會正生無可戀的在哭。
“嗨……,年輕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穆塔希姆向年輕人連續喊了好幾次,他從未有過的說話和氣,只想搞清楚眼前的狀況是怎麼回事?
年輕的哭了一會才慘然說道:“前兩天那個‘林’發表歧視我們的言論,我跟幾個兄弟想去砸幾家華人的商店表達我們的憤怒。
昨天還幹得挺好的,可今天一出門就被人圍攻了。”
“圍攻?你應該叫更多的兄弟跟你一起去報復!”
穆塔希姆一貫欺負人,聽到自己人被欺負就怒不可遏。“我們絕不能軟弱,否則我們就會像華人一樣被欺負。”
可年輕的‘郊區青年’依舊沮喪,“我們後來拉了一車二十多人回去報復,可對手聚集了上百人把我們包圍了。
我們被打倒後,就有人餵我們吃生肉並且拍影片。,警察來了都沒用,他們頂多把我們送到醫院。”
一百多人打二十多人?這已經是大規模械鬥了!
看著年輕哭的傷心,穆塔希姆感到一陣惡寒,他又問道:“究竟是什麼人在攻擊我們?”
“什麼人都有,就連一向膽子很小的華人都敢反抗了。過去我們人多,可這次我們人少。”
年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