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我直言,臺灣就是小姐的心思丫鬟的命,公主的心思農婦的命,土豪的心思屌絲的命。當年亞洲四小龍中,臺灣是混得最差的。你們的功夫都放在內鬥上了,根本就不去考慮世界大潮已經改變。
當年大陸確實花了不少人力物力來防止你們反攻,奈何王師不努力,始終不上岸啊!你們現在都到了內部靠愚民,外部靠哭慘來維繫的地步,我都不想認你們這樣丟臉的同胞。
現在大陸發展武備是瞄準美國去的,真心跟臺灣沒什麼太大關係。雷霆雨露皆君恩,我們打你是情理,不打是情分。你們與其擔心大陸的攻擊,不如擔心一下那天內部大亂。
而像龍女士你這樣的人,天天像個小丑似的蹦躂,不斷製造各種笑料娛樂大眾。我敢打賭百年後的野史必然會記載你的一言一行,說不定還能創造些成語流傳後世。比如……,應臺賣醜。你覺著如何?”
周青峰語速快,言辭利,睥睨天下的氣場極大。他站在一圈嘉賓當中朝著老女人連珠炮似的狂嘲一通,把對方說得臉皮直跳,幾乎要蹦起來跟他罵街。
西方媒體上很少有人敢於公然以戰爭的態勢嘲諷人,今天周青峰算了開了個先河。在這個政客和明星都一副悲天憫人,追求和平的時代,他這番言辭太少見了。
罵完了老女人,周青峰又調轉個身子面朝最開始嘲諷他的瓦內斯。這個法國老男人一直嬉皮笑臉,由於周青峰用法語罵人,他在一旁聽得挺樂呵。可等著周青峰面朝他,他忽然有種‘大難臨頭’的錯覺。
周青峰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啊!
“瓦內斯先生,你剛剛說自己沒有在歧視我們國家的女性,真是這樣嗎?兩千多年前的羅馬時代,高盧人可是被稱作蠻子。想必那時候的羅馬人也很疼愛你們先祖的女性,那絕對不是歧視。
如果你覺著羅馬時代太遙遠,那麼英法百年戰爭就比較近了。那時候的英國人貌似還在法國領地上要求‘初夜權’呢,那一定也不是歧視。
你肯定也覺著英法百年戰爭太遠了,那麼二戰如何?是誰花巨資修了條堅固堡壘卻一點用都沒有?是誰被人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滅國?是誰的政府主動投降?
要知道我們國家在二戰時打得那麼慘都沒投降呢。
我想當德軍士兵在巴黎摟著法國姑娘逛街時,肯定也沒有歧視。不過你們打仗不怎麼樣,事後脾氣挺大,倒是把火氣全發洩在那些可憐的女人身上。
說實話,自從拿破崙一世之後,你們法國男人在面對強敵時就沒打過什麼勝仗,幾乎一直在輸。
當年我們民族強大的時候,像瓦內斯先生你這樣高鼻深目的被我們看做醜得跟鬼一樣。你能低成本的睡我們國家的姑娘,無非是因為我們這一兩百年來太窮太弱。
可這種好日子也差不多快到頭了。你能想象一個國土和人口都是你們法國幾十倍的國家發展起來,人均生活水平和你差不多是個什麼樣的恐怖景象?那時候就沒你們法國男人什麼事了。
就好像只要我現在願意,我能睡的法國姑娘能超乎你的想象,因為我比你有錢多了。可我並不以此為炫耀,因為這太低俗了,更沒什麼了不起的。”
周青峰此刻驕傲的像小公雞,高高的昂起頭。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他真有資格說這番話。
瓦內斯被說的面紅耳赤,一直想站起來反駁幾句。只是周青峰語速實在太快,讓他都沒辦法好好組織言語。最後他還被周青峰扣了頂‘低俗’的帽子,而且現場無人替他說話,幾乎一片安靜。
導播室內,看到周青峰一張利嘴說的嘉賓啞口無言,節目編導倒是興奮起來。“這就是我想要的,這才是真正的嘉賓。這種壓倒性的優勢會讓觀眾們會愛死他。”
而場上的周青峰卻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