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散去,美國海空軍的鐵翼開始統治天空。
古土裡的損失已經清點出來,負責支援‘德賴斯代爾支隊’的裝甲分隊被清掃一空,損失坦克十七輛,裝甲車和卡車損失四十多輛,人員傷亡超過一百。
這些損失放在一場戰役中不算什麼,可它卻發生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而且對手僅僅是一輛敵方坦克。這種坦克要是多來幾輛該怎麼辦?大家一起逃嗎?
普勒上校已經將情況彙報給了陸戰一師師部和第十軍軍部,上級還沒回復,估計已經吵翻天了。他本人親自爬上古土裡環形陣地的一個山頭上,檢查被炮擊摧毀的炮兵觀察哨。
幾具破爛的屍體在寒風中已經凍僵,這只是死傷中的一部分。屍體的軍服破損不堪,灰白的面板上出現很多破孔。一名士兵將手裡幾支箭形彈丸遞過來,說道:“就是這東西殺死觀察哨二十多人。”
接過已經扭曲的彈丸,普勒上校立刻感覺到了這東西的陰毒。它的外形讓它可以更加高速的飛行,射入人體後會不斷扭曲,造成無法彌合的傷口,被它命中非死即殘。
另一個軍官說道:“我們初步估算了一下,敵方一發榴霰彈可以覆蓋超過五千平米的範圍,至少有超過六千以上的箭形彈丸飛出。
逆推的話可以得出敵人主炮超過一百二十毫米口徑,典型的蘇系坦克,重灌甲,高機動,主炮威力極其巨大。”
普勒上校又來到兩公里外那條名副其實的‘地獄之路’,被擊毀的車輛還停放在哪裡,有幾輛工程排障車正在將它們拖到一邊。畢竟不管是支援還是撤離,道路要保持通暢。
“根據我們當時近距離的觀察,這種坦克並列裝備兩種不同火炮。粗的那根威力巨大,我們‘潘興’的正面裝甲都無法抵抗,以至於被輕易擊毀。”
一名坦克車長向普勒上校展示了一輛被擊毀的‘潘興’,這輛‘潘興’的前裝甲上多了個洞,鋼製裝甲板好像麵糰般扭曲。而在裝甲板後頭是個淒涼景象,幾具乘員屍體已經被搬了出來,全都死的極慘。
普通的卡車被機槍擊毀,裝甲車被四十毫米副炮摧毀。比如一輛3半履帶運兵車被小口徑的穿甲彈貫穿,駕駛室前面那點鋼板沒有起到任何防護作用,在場的美軍官兵看的極其沮喪。
“這是我們從來沒碰到過的坦克,比之前北棒裝備的t-34-85強大的多。‘潘興’根本不是對手,九十毫米主炮在它面前就好像是叮噹炮,無法擊穿對方的正面裝甲,更不要提‘謝爾曼’了。
也許應該讓46‘巴頓’來試試。然而在沒有解決辦法之前,我們的坦克兵都不想再碰到這種坦克。這裡只有一條道路,也不適合進行迂迴作戰,地形對我們非常不利。”
軍官的話讓普勒上校眉頭緊皺,‘巴頓’算是美利堅目前最好的坦克,可它的主炮同樣只有九十毫米口徑,未必就能比‘潘興’好到哪裡去,“我們需要更加強大的坦克,比敵人的更強。”
可說來容易做來難,美軍目前根本沒有與is-7相抗衡的坦克。而且就算有能與之抗衡的設計,坦克又不是立刻就能從工廠運到戰場。
要知道之前美軍雖然兵力劣勢,但火力佔據絕對優勢,現在似乎有轉變的跡象,這就很令人憂心了。白天還有強大的海空軍飛機幫忙照應,可晚上呢……,等著捱揍嗎?
“‘德賴斯代爾支隊’的情況怎麼樣?”普勒上校又問道。
參謀立刻回答,“後援的裝甲分隊沒能跟上,我們已經與‘德賴斯代爾支隊’失去聯絡。空軍的飛機說支隊被包圍在前方六公里外的道路上無法撤退,很可能堅持不到今天夜裡。”
這下可好,‘德賴斯代爾支隊’原本是去援助前方被圍的陸戰一師師部,現在算是把自己賠進去了。這可是一個加強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