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要面對各種情況,所以帶的東西雜點也很正常。可誰沒事帶一門迫擊炮發射照明彈?而且反應速度這麼快,遇襲後二話不說直接朝天上來一發。
不穩定的強光照射下,地面的景物都在不停變換明暗色彩,光學迷彩跟不上這種光影的變化自然就失效暴露了。
瑞恩就地一滾,敏捷的避開對面裝甲車後頭數支突擊步槍的爆射子彈。可他剛剛向自己同組的組員大喊一聲‘克勞德’尋求配合,一發點五零的大口徑狙擊子彈就飛了過來。
克勞德正從後腰抓出一顆大號的高爆手雷,這特製的手雷明顯比常用的手雷大一圈,就好似當初周青峰用迫擊炮彈改造的手雷一樣,是專門為發揮力量而特意裝備的。
這顆大號手雷原本是要丟到裝甲車後頭炸人,但克勞德剛剛用力朝上甩,他甩手雷的右肩突然炸開,飛濺的血水中整個右手掉了下來。
保險解脫的大號手雷脫離手掌,在地面鐺啷啷滾了兩圈。克勞德竟然沒有因為丟失手臂的劇痛而失去戰鬥力,他順勢一倒連連翻滾。
轟的一聲,大號手雷將整個街道炸起一團灰土,遮蔽了肉眼的視線。遠在數百米外的狙擊教官李察一拉槍栓,栓動式的tac-50跳出一枚彈殼,落在地面上還冒著煙氣。
李察皺了皺眉頭,他對自己這一槍非常不滿意。明明是瞄準對方後心要一擊斃命的,結果愣是重傷而已。如果是重傷失去戰鬥力也就罷了,可敵人的頑強有點超乎想象,肩頭被打爛了居然還能閃避。
這可是點五零的彈藥啊,打一頭牛也是四分五裂了。
不等作為教官的李察想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一輛輪式裝甲車就從他身邊衝了過去。裝甲車上一挺同樣點五零口徑的2hb正在痛快爆射,瞄準就是剛剛那名重傷的敵人。
猛烈的火力打的人頭都抬不起來,大口徑的重機槍更是讓地面和牆體分裂瓦解,磚頭泥塊亂飛亂跳。
剛剛僥倖從李察的狙擊下保住半條命,克勞德此刻卻再也無處可躲,逃也到不掉。陷於絕境的他居然悍勇的居然從身後摸出一支火箭筒。
單手操作火箭筒是個錯誤,快速出擊的裝甲車沒有給克勞德第二次機會。再強悍的身體也扛不住多發點五零彈藥的攢射,他整個身體都被徹底打爛,血肉濺射。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躲在另一頭的瑞恩終於明白,自己這是埋伏不成反。極光軍團的軍團長顯然是以自身作為誘餌把他的小隊給引了出來。
若是別的特種部隊,面對實力懸殊的戰鬥不是投降就是逃遁。可瑞恩卻沒有絲毫就此罷休的意思,他反而在無線電裡詢問另外兩個小組的情況,並且指揮小隊繼續戰鬥。
“立刻撤退毫無意義,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加速進攻。真正的維克多雨果就在我們前面百米外。只有抓住一個重要人物作為人質才能保住我們的性命,也能完成我們的任務。”
瑞恩的手下都是聰明人,深知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唯有打亂對方的佈置才是正確的自救方式。瑞恩自己就從背囊裡抓出一塊炸藥,插上起爆器後貼在自己躲避的建築牆體上,躲開幾米轟的一聲引爆。
強烈的衝擊波揚起莫大的塵土,剛剛擊殺克勞德的那輛裝甲車衝過來,一頭撞進了煙塵中。換好彈藥的重機槍對著煙塵掃射了一整個五十發彈藥箱,可等著煙塵散去些,看到的卻是個被炸開的大洞。
頂盔披甲的老哈里斯從裝甲車的後門跳出來,他端著步槍指著大洞,其身後兩名射手毫不猶豫的就朝大洞內的不同方向甩了三四顆手雷。
等著轟隆隆的爆炸聲剛剛停歇,老哈里斯就將頭盔上的夜視儀放平,帶頭鑽進大洞。等他進入牆壁大洞,那輛裝甲車則繼續沿著道路衝向周青峰剛剛下車的方向,所有參加戰鬥的人都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