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青峰在推特上發資訊時,扎卡維才剛剛起床。他例行重新整理隱形戰士的推特,看過後當即大怒——能當恐怖分子的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不扭曲是沒辦法契合自己變態的行為。
周青峰不表態也就算了,亂殺扎卡維不認識的人也算了,可這公然挑釁卻撩起了他無邊的怒火——極端分子就是如此,他可以嘲諷別人,別人不能嘲諷他。
扎卡維就無法忍受別人給他的負面情緒,他需要時刻感受到自己的強大和不可匹敵,哪怕是個假象也行,否則就會不安。
“把剩下的人質推出來,乾脆一次性做個了斷。”十幾個小時針鋒相對的殺戮,讓扎卡維也覺著有些膩味和煩躁。他確實成功登上世界各大媒體的頭條,只是這份熱鬧卻不如想象中那麼令他高興。
說白了全世界的人沒想象中那樣害怕扎卡維,尤其是當週青峰發推說逮住劊子手後,人們依舊把隱形戰士視作英雄,視作希望!
太不爽了!
一大早起來就被這麼件事堵著心頭,扎卡維特別不舒服。不過等他下令進行最後對決,多疑的心態又讓他盤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給盯上了。
扎卡維秘密聯絡cia,cia卻告訴他這僅僅是俄方的虛張聲勢。可這並不讓扎卡維安心,他覺著有必要提高警惕,把手下的部隊動員起來。
利用手頭的俘虜,周青峰和cia強行達成某種協議。透過第三方的中轉,周青峰交出被俘的‘海豹’隊員,而菲德爾提供了扎卡維的部分情報和處刑現場的具體資訊。
確認情報無誤後,蕭金浪出人,俄軍出直升機,就在扎卡維開始巡視自己在巴卜的防禦時,一支直升機隊殺了過來。
突然出現的直升機讓地面分散佈置的isis士兵大為驚駭,他們齊齊端起步槍朝天射擊,試圖將直升機擊落。
而槍聲驚動了更多的恐怖分子,一時間不需要扎卡維動員,部署在巴卜的isis成員統統都跑了出來。不過就在機艙內的裝甲士兵空降前,隱身狀態的周青峰已經抵達。
兩架‘米-8’正沿著巴卜的街道向前飛,一輛架設大口徑高射機槍的皮卡突然從街道旁的土屋內開了出來。
皮卡上幾名包頭巾的恐怖分子叫哇哇的開始操作重機槍,十四點五毫米口徑的已經瞄準了直升機開啟的尾艙門。
粗大的彈鏈被送入機匣,操作的恐怖分子一拉槍機就要開火,他身邊的同伴已經高舉拳頭要大喊‘安拉’。槍彈噴吐之時,一個波動的透明人影卻從後頭極速衝了上來。
兩倍常人的身體素質能讓周青峰跑的比博爾特還快,他的短途衝刺猶如疾風狂飆,迅疾無倫。為了減少麻煩,也為了不驚動佈滿街道朝天開火的isis士兵,他選擇無聲無息的冷兵器突擊。
一名isis士兵正舉著ak步槍追著直升機的影子摟火,只是中小口徑的子彈打不穿‘米-8’的機身。就在他突突突的把子彈打上天空,手持雙刃的周青峰猶如魅影襲來,一刀劃過其脖頸。
頸動脈開了口子,遇襲的isis士兵尚未感覺到疼痛,卻感覺到一股惡風從身邊刮過。這股惡風向前吹,吹到那裡,那裡就是赤紅的血水飆射。心臟的壓力讓血液能飛出四五米遠。
當看到自己前面四五個同伴都是脖頸出血,頭一個遇襲的isis士兵方才意識到自己也被人在頸側割了一刀。他握槍的手當即鬆開,ak掉落砸在地面上,而他卻什麼都不上,只有雙手死死捂住正在噴血的傷口。
然而無濟於事……。
隨著惡風侵入,街上跑出來的isis士兵統統遇襲,混亂中誰也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頂多只知道‘一陣風’,一陣惡風帶著濃濃殺意來要他們的命。
頭一名遇襲的isis士兵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