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里奧老爹。對!就是他,前前後後三次跟我做對,三次試圖把我趕下海。
可現在老爹已經是近衛二營的一名連級指揮官,是我們最好的車長,每當他指揮152毫米的大噴子出現在戰場上,必定士氣大漲,勝利可期!我將授予他巴爾的摩戰鬥紀念章,服役優質勳章。”
“張洪,半年前還是一名戰場菜鳥,差點就死在梅里達市的戰鬥中,負過傷,住過院,殺過人,受過訓,是我們自己培養的第一代軍事指揮人員。
我很讚賞他在缺乏柴油的情況下,不等不靠,用摩托車來訓練坦克戰術。這讓我想起了二戰前的德國裝甲兵,也讓我想起幾十年前的p陸航,他們都曾經在艱苦的環境下,用看似可笑的道具進行訓練。
這一份對事業的執著,令人敬佩!我將授予他梅里達戰鬥紀念章,巴爾的摩戰鬥紀念章,紫星勳章,服役優質勳章。”
隨著一個個人員上臺接受勳章,整個會議大廳的氣氛變得極其熱烈。周青峰完全將勳章和個人等級待遇聯絡起來,得到獎勵的人立刻就是軍團內的貴族階層。
這等榮譽,沒人不想得到。
就連費德羅都有些扭捏,暗想自己也應該得一個哈魯科戰鬥紀念章,但直到結束也沒他的份。
而在頒發一批勳章後,周青峰卻是語氣一冷,表情一沉,黑著臉提高几分音量,朝著寬大的會議大廳喊道:“表彰結束了,我接下來要談談我們問題和不足。
當前的世界是末世,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災難,也是一萬年來從未有過的大變局。我們絕不僅僅滿足於當一個古巴的統治者,我們的目標是整個天下,是整個世界。
在座的各位有的是美國人,有的是中國人,有的是英國人,有的是古巴人,有的是墨西哥人。但我們現在聯合起來,就是‘極光軍團’的人。
我並不在乎各位之前的身份和來歷,我只知道現在我們是一個共同的團體。我們必須合作,我們必須團結,我們必須犧牲自己的一部分利益,才能讓團體獲得更大的利益。
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讓人類復興;我們有一個不可動搖的底限,就是一致對外;我們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就是載入史冊。
但才半年時間,我們就有人懈怠了,有人滿足了,有人不思進取,只想給自己撈點好處。這種安於現狀,毫無理想,甚至可以稱之為懦弱的人,根本不適合待在重要的領導位置。”
這話一說,費德羅頓時一愣,他身邊的妻子米爾塔當即臉色發白。而整個會議大廳的其他人全都齊刷刷的把目光射過來,神情中或挪揄,或不屑,或嘲諷,就連原先表示願意追隨費德羅的古巴軍官也變得尷尬不已。
而周青峰的話語不停,繼續肅容說道:“有的人身居高位,立下一點功勞,有了那麼一點功勳,掌握了一部分軍隊,就認為可以跟軍團抗衡,想要跟軍團討價還價。
這中人明明思想僵化,還不努力改變,以為自己勞苦功高就拒絕學習。他認為軍團給的職位太小,明明能力有限還獨斷專行,對自己分管的部隊當做私人領地,軍團都無法插手。
他對未來的發展視而不見,對軍團的利益毫不在意,甚至鬧情緒,搞串聯,想要挾軍團以謀取更高的職位,更大的權力。”
話說到這份上,傻子也明白這是針對誰了。費德羅更是蹭的一下站起來,大聲咆哮道:“維克多雨果,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青峰站在演講臺上,微微低首,眯縫著眼睛俯視道:“費德羅閣下,我指的就是你。”
整個會議大廳全場肅靜,費德羅面色漲紅,米爾塔渾身戰慄,而在兩人身後的大量古巴軍官也惶惶不安。
“軍團內,個人必須服從團體,否則軍團的組織和紀律就成了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