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克雷’也是這幾個月在墨西哥打的太順手了,僅僅幾萬武裝人員外加百來萬移民,就把一盤散沙的幾千萬墨西哥人死死控制住。
尤其是核冬天持續的時間越長,無組織的人越難以生存。‘英克雷’的人在慢慢恢復,墨西哥反抗人員卻在寒冷和飢餓中越來越弱,甚至開始窩裡鬥。很多墨西哥人甚至被嚴酷的環境鉅變嚇的難以適從,甚至覺著‘英克雷’對他們的奴役是一種拯救。
按照盧拉‘集中控制’的理念,‘英克雷’在城市中的統治越來越穩固,已經形成資源利用的良性迴圈。而野外的游擊隊卻連口吃的都難以弄到,都快徹底變成乞丐了。
而這種情況下,疏忽大意外加碰到周青峰這種變態狠人,‘英克雷’的武裝人員反而被有備而來的‘極光軍團’特遣隊直接操翻。
當加油站響起零星的槍聲,駐守普羅格雷索的武裝人員都還在睡覺。他們早就對夜裡偶爾的各種變故習以為常,什麼槍聲慘叫聲天天都有,對此毫無警覺。
周青峰開始還擔心會驚動鎮內的敵人引來反撲,結果‘狗肉’朝周圍跑了幾圈一點動靜都沒有,嚴刑拷打的聲音消失後,整個港口小鎮反而更加安靜了。
“長官,這裡有一輛裝甲車。”跟在周青峰計程車兵檢索了整個加油站,除了油罐車外還找到一輛帶重機槍的四輪輕型裝甲車,看外形似乎是法國貨‘潘哈德’。
“啟動它,我們正好可以拿它加強火力。”周青峰下令道。三四噸的裝甲車輕便好用,比火力突擊車還多一層防護,安全性可是大大提高了。
艾琳艾莉負責在鎮外支援,周青峰帶著五個士兵坐著車直接進入鎮內。鎮子裡偶爾還能看到一些崗哨,只是這些人看到是輛己方的‘潘哈德’開進來,居然沒怎麼阻攔就放他們進去。這讓已經給手槍裝上消音器的周青峰都大感詫異。
普羅格雷索真的是個很小的鎮子,除了沿海邊建了一堆房子外,幾乎沒什麼縱深。一兩分鐘的時間,周青峰就驅車來到通往碼頭的長長棧橋邊,橋頭上倒是有個設卡的崗哨。
‘潘哈德’裝甲車上前停下,周青峰直接從車座上跳了下來,還主動朝哨兵打招呼道‘嗨,今天晚上有什麼事嗎?’
崗哨上是一個白人帶著五六個墨西哥人士兵,看到這大半夜的跑出個人主動打招呼,他們全都皺起眉頭。帶隊的白人一揮手,他身後計程車兵就斜端著槍做好了準備。可就算如此,領頭的白人剛想問一句‘你是誰’,結果這莫名跑來的傢伙突然開槍了。
領頭的白人如果真的能去上帝哪裡報道,絕對會罵一句:我們五六個人都已經有了疑心,槍都上膛做好準備了,結果還是開了槍!他拿來那麼大膽子?
周青峰簡直就是視對手如無物,甩手就給對面的白人隊長腦袋上一槍,啪的一下對方的腦殼打了個前小後大的洞。其他崗哨士兵當即一驚,手忙腳亂就要朝周青峰開火,結果‘潘哈德’上跟來計程車兵操起重機槍低吼一聲‘誰都別亂動’。
哪怕已經有了準備,可崗哨上士兵們真沒想到對面的人會開槍啊?這下所有人全都傻了眼,面對近在咫尺的重機槍,想反抗都沒機會,只能乖乖的舉起了手。
“很好。你們看,我不是一個特別難說話的人。”繳槍,捆束,清理現場,俘虜被丟在一邊。周青峰一方開始在棧橋上佈置炸藥。
由於這條棧橋需要通行運輸物資的載重汽車,橋體建的特別堅固。周青峰帶來了五十公斤的tnt炸藥,結果發現頂多炸燬三個橋面,還需要先鑽個放置炸藥的孔才行。
“長官,我們沒有鑽孔的工具。”跟來計程車兵也是沒估計到棧橋會如此堅固,對此很是無可奈何。
“要什麼鑽孔工具啊?傻狗,去給我在橋墩的位置上咬個洞。”周青峰一派雲